欧阳飞鹰听后一阵踌躇,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叹了口气:“唉!实在这事我真不肯意来,可我姐偏要我代为传达,没体例,你晓得我最怕她,只能硬着头皮来找你。”欧阳飞鹰所说的“我姐”,就是他的堂姐欧阳飞雪。
中间跪父母,服膺他们含辛茹苦把我养大!
我秦尧,上跪天,祈求上天风调雨顺!
说到这,欧阳飞鹰情感非常冲动,义愤填膺,鼻翼煽动,气愤道:“秦兄弟,你晓得我欧阳家属和德隆家属一贯不对于,德隆老匹夫更是整天盯着我们飞雪堡,始终将我们当作亲信大患,急欲除之而后快。这回吉尔小兔崽子偷偷跑来,实在就是老兔崽子派他来刺探真假的!”
欧阳飞鹰对这幢小院非常熟谙,跟秦尧也熟稔,是以不消客气,直接在圆桌旁坐下,端起秦尧倒的花茶一口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