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真儿揉着眼睛道:“抱琴姐姐,福妈妈骂我们贪玩不听话,女人问我们知不晓得错,又问错在那里。答复了,女人不对劲,听着活力,福妈妈就打我们。我们也没做错甚么,都是听姐姐的安排,福妈妈做甚么打我们呢……”
杜怀胤:--!!!大惊小怪,吵死了!
“刚回府就这么大脾气?怪惊骇的,我找人陪着去罢。”
不久连常氏也晓得了,现在堵住世人之口也来不及了,命人叫来抱琴,好生敲打了一回,责令她务必找出是谁先传的动静。
抱琴按了按太阳穴,翻开窗户,正要叫人,却看到廊下一个小丫环站着,端着小盘子正在喂那鹦鹉。抱琴招了招手,叫她过来。
“女人吃完饭再瞧。小孩子家家,看到好东西就忍不住欢乐,也不管肚子饿不饿。”福妈妈责怪一句。夙起到现在,杜月芷也没好好吃一顿饭,就是铁打的也该多吃一点。她倔强地给杜月芷盛了粥,又布了菜,盯着她吃完。
那小丫环一回身,本来是令儿,闻声叫她忙丢下盘子过来,站在廊下笑道:“抱琴姐姐,甚么事?”
“都按姐姐说的做了,女人古怪,打了一顿,说下次再犯就重罚,我再不敢了。”真儿说完,眼中闪过一丝等候,又大着胆量问:“姐姐,我娘病的可重了,你有没有跟大管家说,这个月放我出府三天,去看看我娘?”
“这是大姐姐给的,别的再好,我也看不上。”
“芷女人?是不是比来刚回府里的那位……三女人?”
画壁一听,瞪圆了眼睛:“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杜府高低八百来号人,不熟谙杜月芷到有十之八/九,杜府并未为杜月芷办拂尘洗尘宴,悄悄接了出去,悄悄安排住下也就完了。杜月芷本来只在各位主子面前露个脸,等话传话,全数熟谙杜月芷,起码也得一段时候。这场笑话一传,都晓得府里有个搞不懂的三女人,才从内里接返来的庶女,说她傻气,她又晓得训管下人,说她聪明,她又傻乎乎抱着嫡姐送的夹袄不放手,每日搂在怀里睡觉。
“但是青萝平日怯懦,府里也没有玩伴,她跟谁说呢?这个闷葫芦,听到三女人糗事,恨不得把统统人嘴堵住,又如何会乱传?她又不能未卜先知。”
画壁摆了饭,杜月芷正在净手,看模样恰是平和和顺,并不像慎儿刚才说的那么活力。抱琴把承担放在一边,挽了袖子给杜月芷拧毛巾,杜月芷伸手让她细细擦着,又轻巧地问道:“抱琴,你出去这半日,做甚么去了?”
画壁慎儿背后笑得要死,直说杜月芷傻瓜一个,没甚么见地。一件小小的夹袄就让她欢畅成如许,这还不是甚么贵重的东西,今后上头再赏下甚么好点的东西,她还不得折福了。
杜月芷抿着嘴笑,晓得福妈妈为何为难,便道:“论理哥哥是不该来的这么勤,不过亲人之间,情大于理,如果老太君问起,就说二房樽哥哥和镜姐姐兄妹俩还一个屋檐下住着呢!再说,我也舍不得哥哥啊,别离十年,统共才见了几面……”
抱琴一愣,面不改色笑道:“说了,正在安排,月尾说不定就有成果了。你去用饭吧,我也要出来看女人了。”
抱琴听她甚么都说,吓得魂飞,忙“嘘”了一声,又和颜悦色道:“跟你提过,如非告急,千万不成在女人面前提我和画壁的名字,有甚么事都推到青萝身上。另有,女人有没有问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