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柳吐了吐舌头,从速冲廿廿蹲身,“主子多嘴了……”
归正拌嘴甚么的也都拌饿了,恰好儿嚼了咽下,便将火气也给压没了去。
廿廿见月柳说得有些不像话了,这便挑眸看她一眼,止住月柳的话头儿去。
廿廿只悄悄抬眸看着五魁,“就这么一件事儿?”
五魁只得闭了闭眼,“哦……回主子,皇上还与军机大臣议了周廷栋周大人之事。”
五魁说着也不由得迭声感喟,“但是这位周廷栋大人却也是个倔脾气的,竟然还是对峙在皇上面前夸奖广兴,说广兴‘尚属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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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皇高低旨查广兴之时,朝中和处所官员都闻风而动,就偏是这位左副都御史,竟然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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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拉娜笑得眉眼都弯了,“那自是该当!”
皇上对此未免更加恼火,这便也下旨,叫山东处所连周廷栋当年在山东的言行一并查清上报。
廿廿如此体贴,都是因为这个周廷栋在广兴是否有罪之事上,本该有着举足轻重的职位。
廿廿这清平淡淡的一句话,便令月柳仓猝捂住了嘴。这便晓得这个吉纶是个大人物,不是她方才气那般议论的去。
月柳晓得主子这会子不便直接问话,便抢着问,“这个山东巡抚,这大过年的还要急着上奏么?他是想如何着,急于建功,就想趁着过年,让皇上好好儿赏他不是?”
绵恺和佛拉娜这小两口的心机,天然是要让额娘也能脱手给汗阿玛预备一份儿,那既然额娘都松口了,那至于面儿上是直接给汗阿玛,还是替四弟预备出来一份儿呢,那都无所谓了!
“……这吉纶,是赫舍里氏。前年晚些时候才调任山东巡抚,在这之前曾多年身为漕运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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