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把他放出来……”拓跋聿一边吻着她的耳朵,握住她手悄悄套·弄起来。
甚么叫有人替他做了?!
拓跋聿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内泛红,波光暗邪澎湃,“之之,乖,罢休,让我看看……”
勾了勾唇,朝她走去。
单手扣住长琴,看了也不看这殿内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啊……”薄柳之惊叫了声,身子猛地颤了颤,纤细的手肘用力撑在了他的头顶上,急喘的低头看去,当看到某点在他唇齿的逗弄下一点一点矗立,顿时羞得想死,脸红心跳的便要躲开。
“皇上,皇上……”苏朱紫榻上一丝不挂,一手搓着胸前的矗立,不时掐着身上的皮肤,落下一枚一枚暗红的印记,而另只一手横在双腿间,脸颊红莹,动情的盯着面上踏实的人影,腿间的指抽·动得更快了。
拓跋聿只将她的沉默当作了打动,飞斜的长眉挑了挑,突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长腿随之顶进她的双腿间,凤眸一溜暗潮掠过,俯身一下含住她的耳垂,哑哑道,“不止是我的心……另有我的身,都是之之的……”
而他的手已经矫捷勾入了她的亵裤内,在她的大腿根部伤害鸷伏。
薄柳之满身被一股狠恶的电流击中,浑身颤抖如风中绿叶。
薄柳之惊得睁大了眼,呼吸停顿了数秒,直到她的手被带着握住了一抹如火烈灼的物体,她才惊吓的大呼了声,一双大眼如小鹿般不幸兮兮的盯着他。
而在她腰间的手移下,包住她的半边粉臀,隔着亵裤磋磨着。
姬苍夜行动更过分的压碾着她娇小的身子,声线中带了可骇的镇静感,“小公主如许一说,我倒是更不成能放开你了,不如我带你找个处所好好欢愉欢愉。”
几近是无认识的,她抬高了身子,让他更好的爱抚着她,十指不知何时已插进他稠密的墨发里。
这但是他彻夜不测的收成,如何能放过!
他是天子,不需求用这类体例媚谄她。
姬澜夜面色安静,只是眉头微微皱了皱,如许的事,他不知做了多少年,实在有些讨厌了。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耳根儿子火辣辣的灼烧,禁不住想,他现在不过才十七,如果再过二三年,他那边岂不是更……
拓跋聿呼吸湍急,伸手拨了拨那两瓣,看着他们在他面前悄悄颤抖着,喉结微动,薄唇靠近,就要吻了上去。
从未有过的称心铺面而来,将她的明智一点一点从脑中剥分开来,她咬着唇,舒畅的吟哦声不竭从她红唇中溢出。
发觉到她的企图,拓跋聿适时扣紧她的细腰,让她转动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唇舌转战另一边,直到它也如另一颗俏然矗立,而后在她腰间的指用力,猛地将她最后一层掩蔽物扯开丢到了一边,一双雪兔顷刻呈现在他的面前,白白的嫩嫩的,迷了他的眼,拓跋聿双瞳渐红,喉间溢出一丝难耐的低吼声,昂首吸住了一边的红果儿,用力得仿佛硬要从内里吸出来甚么似的。
拓跋溱吓住了,便要从侧逃开,他的手却适时撑在了木柱上,将她圈在了木柱与别人之间。
这个天子有点狂!,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二)
粉粉的,像两瓣小扇贝,又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