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是天子,想必之前从未被人这般待过……
“甚么?”见他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薄柳之不由诘问道。
薄柳之屏住呼吸看着他,长睫垂垂因为他温存庇护的吻沾上了浅浅的薄雾,终究在牙关被他迟缓顶开,他软腻的舌头挤了出去的那一瞬,薄柳之不由自主闭上眼,右手重环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趑。
摸了摸她的肚子,“你这里的小家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皇奶奶盼望已久的曾孙,她即便再分歧意你我在一起,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也不会等闲动你。
被他老早的策划气乐了,捏拳给他一下,“尽会歪门正道!”
薄柳之颤栗,心尖止不住的轻颤,红唇微张,脸上红霞伸展,呼吸乱了。
如许了,她却还说不可……
大手猛地扯开她的衣裳,撕拉一声在空中尤其刺耳。
薄柳之疼得直抽气,眼泪都冒了出来。
凤眸半眯,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矗立上,仅着一层薄薄里衣的娇躯,凹凸有致,披发着致命的芳香引诱着他。
背脊颤抖。
拓跋聿表情大好,也没甚么好坦白的,一五一十道,“还记得你我第一次从绝仙楼回到龙栖宫我给你吃的药丸吗?”
薄柳之内心一暖,靠在他怀里,“甚么心机?”
但是看他凶恶的摸样,心头也不由肝火了起来,这个蛮横人,就不晓得听她一听吗?!
眼眶微微一热,喉咙瑟瑟的,薄柳之怀着满心的打动,紧紧地贴在他怀里,已经不晓得该说些甚么表达她现在的表情。
拓跋聿整小我一震,耳朵也颤着,心房一瞬翻跳不断,呼吸也是滞了滞,凤眸顷刻风起云涌,呆呆愣愣的回身,俊脸抽动,盯着她,“之之,你,你方才,说,说甚么?”
大掌猛的在她胸口上一顿霸道的揉·捏,力道重得他一放手便在她乌黑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拓跋聿猛地提了一口气,刹时化身成了石头,神采凝固,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汗液愈来愈多。
眼眸明灭,没有忽视他提到祁老景时声音里的不天然。
她也想他,特别两人还是别后相逢,且她在短短的几日内接二连三的遭到截杀,让她更想靠近他,开释克日来的思念和忧怕。
惊骇的摇了点头,顾不上手上的伤,她用力推他,身子开端顺从的挣扎起来,“拓跋……拓跋聿,听我说……唔唔……”
晓得该停止了,真的该停止了,她喘气着推了推,恍惚的字眼从两唇间流出,倒是那般的娇软有力,“拓……拓跋聿……停……停……”
而他握住她手的大掌不动声色的滑了下去,勾过她平坦津润的肌肤,停在了她如花娇美的肚脐,逗弄着打着圈儿,感受着身下的才子敏感颤抖的身躯,薄唇对劲勾了勾。
气得想杀人也属普通。
压抑的喘气同时开释,又急又粗又热的打在她的脸上,吻,凶悍起来,嚼过她的嫩舌,重重吮·吸着,在她亵裤内的指忽的闯了一截,圆润的指尖还算分寸的沿着她暖和的内壁搅了搅。
“……”薄柳之眨眼,不解。
可贵看他结巴的模样,薄柳之眨掉眼中水意,低头,淡定的拿过皋比盖在身上,用心要让他急,“没甚么,我方才甚么也没说。”
拓跋聿收了傻笑,眸内当真盯着她,突地伸手将她连人带“被”抱放在了膝上,一只大手却适时钻了出来,在她肚腹上来回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