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沉默,凤眸深深看着她,半响,薄唇掀了掀,“问甚么?”
凤眸半眯,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矗立上,仅着一层薄薄里衣的娇躯,凹凸有致,披发着致命的芳香引诱着他。
狠狠掐住他的手臂,可他仿佛早就晓得,用心绷直了手臂上的肌肉,硬得她掐也掐不去。
拓跋聿看着她惊奇的摸样,薄唇撩出一弯绯笑,“从你我第一次真正联络在一起时,我便盼着这一天。”停了停,如一只偷腥的猫儿笑了声,“在你每日的饮食里,我但是花了很多工夫。”
凤眸似水柔情,拓跋聿难言冲动,“你不晓得我等这一天等得有多焦急……”
垂眸落在她肚腹的位置,便连凤尾都沾了些许笑意。
薄柳之闻声,昂首看了一眼,顿时嘴角一抽,又是一笑,“真傻!”
“拓跋聿,你明天如果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让孩子叫其他男人爹!”薄柳之鼓着脸,恶声恶气道。
拓跋聿充满情·潮的凤瞳紧急的盯着她,她脸上情动的红晕让他一向艰巨哑忍着某处昂扬迫不及待的想冲要出去,进·入她,占·有她……狠狠的欺负她!
薄柳之身子一紧,咬着唇看着他,却不测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杀意。
但是现在晓得这个动静时,贰心底竟也生出分等候,等候她的出世,因为,这是属于他和她的孩子。
指尖矫捷勾开她的底·裤的边沿,灵滑的钻了出来,唇同时往上,深吻着她半咬的红唇,舌头垂怜的舔过她的唇上的暖肉,让她一点一点松开齿,而后舌头一顶,溜了出来,勾缠着她的香舌吮汲吸吃搅弄。
薄柳之颤栗,心尖止不住的轻颤,红唇微张,脸上红霞伸展,呼吸乱了。
她明显就动了情,身下也为他而津润。
回应她的是他变本加厉挤·进她身材的指和唇上的巨疼,薄柳之全部一颤,双眸不幸闲逛着看着他,却又被他眼底的黑怒摄得背脊凛了凛,满身每一个细胞都向她流暴露一个讯息,伤害……
薄柳之一愣,而后便懂了。
是啊,他是天子,想必之前从未被人这般待过……
他虽不走了,却也没有回身,就那么站着,高大地身子站在洞口,也显得洞口小了。拓跋聿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再听到她的声音,氛围里也飘零着沉默的因子。
一开端他想要个孩子重新到尾只是想留住她庇护她。
但是当时她也慌了……
掌心火辣辣的,薄柳之屏住呼吸盯着他,当看到他眼底浓到化不开的殇然时,心尖也跟着一疼,忙坐了起来,双手端住他的脸,轻抚着他受伤的脸颊,紧声道,“拓跋聿,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用心的……”
“恩……不……”满嘴的血腥味让薄柳之一阵发呕,晓得不该气他,如果不是她一开端没有禁止他,现在也不会……
“……”薄柳之眨眼,不解。
大手握住她软靠在石床上的柔胰,五指紧扣,而后低头,隔着衣料精准的含住她没穿肚兜较着凸出的一点,舌头舔吻,将薄薄的布料沾湿,一颗红朱便露了出来,奸刁的齿不时的轻跐一口,引得薄柳之不受节制的叫了声。
莹润的红唇晶透,似要滴出水来,半咬着唇嗔嗔看着他。
厥后我晓得你一样喜好上了我,却又存了另一份心机。”
拓跋聿眼尾一弯嗜血光晕绽出,和着血液惨狠的压着她唇,透过舌尖将相互异化的血液递进她咽喉中,在她身下的指快速抽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