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儿疼着,薄柳之微微朝他靠了靠,一只手撑在臀侧的暖石上,身子偏向他,另一只手朝他皱紧的眉峰而去。
本是极舒畅的,薄柳之却倒吸了一口气,神经儿根根掉了起来,双腿缓慢今后退着,却不想太急了,腿间不适,一扯一扯的疼,膝盖猛地一弯,她整小我又跌了下去。
一口温水毫无征象的灌进了嘴里,薄柳之心一凉,那种根植在内心的深处的发急一瞬冒了出来。
从那日以后,青禾已经有好几日没过来了。
落在唇间的液体越来越多,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都在唇舌的搅拌中,分食进喉咙里,咀嚼着各自的苦思。
一股涩意爬上喉咙,薄柳之用力压了压,眼泪却先一步掉了下来,颗颗砸在他的衣袍上,包裹着她五年相思的泪,煎熬的泪。
她惊骇极了。
眨了眨眼,薄柳之微微扬了头,眼尾扫到一片玉白的石岸,潺小的水流从拇指大的洞孔中流了下来,胸部以下那温润的触感不时鞭挞过来,她仿佛是晓得她现在身在那边。
大步往榻上走了几步,扯过一条绒毯将她裹紧,吃紧往外走了去。
身子猛地今后一推,引得一阵哗啦啦的响声,胸脯以下被叠堆而上的温流清涤了一遍。
她整小我如从浮云出错,身子快速往下掉落。
或许人不该回想畴昔,因为畴昔……回不去!但是,现在,她却发了疯似的,驰念阿谁畴昔的他,因为他,毫不会让她一小我哭。
耳边清浅的呼吸传来,薄柳之忍不住偏头看了畴昔。
他一放手,薄柳之还是忍不住双腿一软,一动间,一股温热荡过腿间,有丝疼,刚经爱抚的身材敏感非常,偏生那柔水潺过,竟让她身子一麻,几乎吟出来。
没有放过她眼底闪过的黯然,拓跋聿挑了挑眉,薄唇微微一勾,松了手,从她身上分开。
哑忍的哽咽溢出嘴角,她死死咬住唇,柔弱的身子颤抖得短长。
神采大红,死咬着唇,脖子根儿都红了,怕被身侧的人看出,忙垂了头,又被面前的景色吓了吓,胸部有三分之二都透露在水面上,能模糊可见颠峰的红晕,宽裕得差点咬了舌头,羞忙往水中沉了沉,只暴露脖子以上的肌肤。
薄柳之闭上双眼,眼泪啪啪的掉,一张嘴微张着,鼻头红润,吃紧呼吸着。
肺里一阵一阵绞疼,薄柳之双手捂住脸,终是留她一人,悲惨的哭。
咬了咬唇,眸子儿在眼皮底下快速转了转,她俄然一掌拍在打扮台上,霍的站了起来。
俏眉一挑。
咽了咽口水,没有揪住他衣裳的手不天然的横在胸口,用眼角去看他。
拓跋聿凤眸冷冷一眯,大手从后握住她的后脑勺,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残暴的捏住她的下巴,紧急的盯着她,“你是谁?说!”
“这下该遮的都遮住了……”嗓音带了微谑,拓跋聿斜勾着唇角又扫了一眼水中,小巧的玉足,颀长的双腿,幽谧的密林,平坦的小腹,丰盈的双峰,在清澈的水,一目了然。
像是怕他会忏悔将她狠狠推开,薄柳之几近同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凑着,脸颊埋在他的脖子里,大哭着叫着他的名字,“拓跋聿,拓跋聿……”
薄柳之重视到了,眨掉眼中的羞意,悻悻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