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将她的抗议全数堵塞住,俊颜逐步扭曲成兽,不得不感慨她的身材对他的引诱力,不过三日未碰她,却让他感受三年未碰她普通,一冲进她的蜜·穴,他就如何也停不下来。
她话刚出,便感遭到他的指穿过她颊边的发丝,一勾,固在了她的耳后……
他的双瞳像是具有穿透力,她悸动的灵魂在他目光的谛视下无处闪躲,而他的目光过分砭骨,薄柳之低喘了声,微扯嘴角道,“我累了……”
不再满足于只是吻吻她,双手滑过她柔滑的脸颊,拂过她柔细的粉颈,指尖拨琴般划过她姣好的锁骨,插进她微敞的衣衿,悄悄握住她胸前颤抖的嫩·乳,先是轻柔的轻搓,触手的温软让拓跋聿喟叹出声,指间垂垂用力,将掌间的粉团培植成各种他喜好的形状。
拓跋聿看着面前的风景,喉间溢出低吼,双目猩红的盯着她隐·秘之处,她一只柔嫩的小手正抵在她的花圃口,固然晓得她是在清理身子,但是这一气象仍旧让他热血沸腾,满身的血液猖獗的燃烧了起来。
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窜改,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并未再抵挡,而她呆呆蒙蒙的神采又是那么的惑人。
薄柳之怔怔的看着他,直到他如花的唇瓣柔嫩触上……那一刻,她竟抖了一下,一股电流急簇的燃过她的四肢五骸,他只是悄悄碰了碰她的唇面就分开了,她却有种被他完整勾引了的感受,浑身开端发热。
拓跋聿超脱的额间拢成一枚“川”字,锋利似豺狼的凤眸沉沉看向安排在床头案柜上的四角高盅的紫檀熏香,杀意一点一点从眼尾漫出。
而他的手已将她的亵裤褪到她的脚踝,不幸兮兮的挂着,他分开她的腿,身子嵌进,另一只大手仍旧刚强的亵玩着她胸前的绵软,唇舌溜至她的耳朵,声音已经哑到不可,他却忍着满腹的火焰问她,“之之,能够吗?……”
他的尊敬,让她的心软成一汪泉水,有甚么东西在内心垂垂清楚起来。
拓跋聿暴躁起来,隔着衣物重重ding了她一下,一口咬住她的耳朱,嗓音残破而狠厉,“该死的,能够吗?嗯?”
拓跋聿昂首,视野落在她酡红的双颊上,嗓音似大钟沉暗,“如何了?”
薄柳之孱羸的眯开一条裂缝,硬是被他生生问得愣住了,微肿的双唇张了张,倒是羞于开口。
薄柳之当即屏住呼吸,身子悄悄颤了颤,欲说的话在喉咙里卡住,可悲的被他的行动挡回至肚腹里。
性感磁醚的嗓音飘进耳里,给她惊骇无依的灵魂找到了暂居的寄留之地,薄柳之仍旧喘气得有些急,缓缓将视野落在他的脸上榛。
当她软香的小舌碰上他的游舌,拓跋聿忍不住低吼出声,一双凤眸似要喷出火花来,灼锐的盯着他面前的娇颜,那模样,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里。
拓跋聿眯了眯眸,俄然反手刮开她的衣,将她整片乌黑的胸脯闪现在他的面前。
腰在他的指下麻了一片,更让她感受不妙的是,她较着感受臀下被一根伤害的物体热热的顶着。
手指在她腰肌上划了划,并不怀美意的顺手而下。
他的声音低柔得能够掐出水来,恶棍的控告中倒是句句密意。
薄柳之神采大红,天然不会傻到去接他的话。
不再踌躇,双手将她的脸再次举高了分,低头攫住她的双唇,深深一吮,舌尖抵开她微张的牙关,不会吹灰之力闯了出来,直直勾缠住她迟笨的小舌,缠绵舔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