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怔怔的看着他,直到他如花的唇瓣柔嫩触上……那一刻,她竟抖了一下,一股电流急簇的燃过她的四肢五骸,他只是悄悄碰了碰她的唇面就分开了,她却有种被他完整勾引了的感受,浑身开端发热。
眼角瞄了眼他的某处,果见“他”再一次蓬·勃了起来。
她身上的亵衣也是红色的,只是薄薄的一层,而这薄薄的一层粉金饰,此时也微微敞开,暴露她精美的锁骨,白净的肌肤……而该死的,他发明她亵衣内里底子未着衣物,他乃至能从亵衣的边隙瞥见她因严峻的呼吸而颤抖的乌黑。
心下却化出一丝自嘲,对于这个女人,他还当真是做不到疏忽不管,一看她不幸兮兮的摸样,他就管不住心,恨不得将心取出来给她也甘心。
而他的手已将她的亵裤褪到她的脚踝,不幸兮兮的挂着,他分开她的腿,身子嵌进,另一只大手仍旧刚强的亵玩着她胸前的绵软,唇舌溜至她的耳朵,声音已经哑到不可,他却忍着满腹的火焰问她,“之之,能够吗?……”
慌惧的双眼打量着呈现在面前的俊颜,洁白的额,通俗的眸,高挺的鼻,细薄的红唇以及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担忧,每一处都让她熟谙。
茫然没有焦距的双瞳一点一点绽超卓彩,心脏在薄薄的胸腔内跳动得却更加短长了,眼眶干涩难忍。
拓跋聿眯了眯眸,俄然反手刮开她的衣,将她整片乌黑的胸脯闪现在他的面前。
拓跋聿昂首,视野落在她酡红的双颊上,嗓音似大钟沉暗,“如何了?”
拓跋聿盯着她的背影,她小小的身子在被子,微微鼓励着,一想到她的手在被子下一遍遍“抚摩”着她的身材,他就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某处也随之镇静的高抬了头。
拓跋聿超脱的额间拢成一枚“川”字,锋利似豺狼的凤眸沉沉看向安排在床头案柜上的四角高盅的紫檀熏香,杀意一点一点从眼尾漫出。
微微抽了一口气,下腹受刺激般的肿·胀了起来,高高的鼓起,刹时,狭长的凤眸变成了明丽的玫红,炙炙的盯着她胸前若隐若现的夸姣。
拓跋聿吻着她的鼻尖往上,轻啄着她泛着泪光的双眸,“之之,你这妖孽,你必然是狐狸精变的,该死的,你把朕的心都掏了去……”
终究,在眼泪划过眼际之际,她猛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颤抖的身子紧紧贴向他,双唇哆璱,颤抖得说不出任何话,她只是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他野。
薄柳之本就红润的脸颊更红了,心更是因为他的话乱跳了一通,咬着唇握住他替她擦拭的手,有些不风俗两人如此毫无间隙的相对。
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窜改,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并未再抵挡,而她呆呆蒙蒙的神采又是那么的惑人。
不晓得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再次大力的撞击了数次以后,称心的低吼一声,一股热·流猛地窜射进她的体·内,接着他全部身子重重的落下,趴伏在她的身上喘气着。
但是已经晚了,阿谁化做野兽的男人已经先她一步翻开了她身上的被褥……
拓跋聿看着面前的风景,喉间溢出低吼,双目猩红的盯着她隐·秘之处,她一只柔嫩的小手正抵在她的花圃口,固然晓得她是在清理身子,但是这一气象仍旧让他热血沸腾,满身的血液猖獗的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