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一阵暖意袭来,他是天子,却对她赔不是,还细心的为她筹办了药膏……
拓跋聿盯着她,非常当真的从鼻尖冒了一个诚笃的单音出来,“恩。”
“啊……”薄柳之高叫着向后仰去,唇鄙人一瞬又被他从后吸住,翻搅舔舐。
隔着床纱从窗柩看出去,阳光亮媚,这势头怕是已到了中午。
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尽量用镇静的语气说道,“南玥,玥儿,小玥玥,我这么大个美人你不看,你看阿谁毛叶子都没有的苍树有甚么劲儿,看来你这审美是降落了很多啊……”
咬着牙握着拳头眯着双眼看着身上的惨状,幸亏是夏季,还能够用衣物遮住,如果换做夏天,她就只要一死了之了,这个祸害!
薄柳之瘪了瘪嘴,她一见她不洗刷她铁定一天都不会舒畅,也没在乎,走过她身后的软榻上坐了下来,双手撑在榻上,脚离地,微微晃了起来,“你明天如何过来了?”
他一靠近,一股浓烈的富含男人气味的味道猛地窜进她的鼻息,她瞥见他密实的胸膛上,微挺的红豆上被从他线条美好的脖颈处液下的水流浇过,继而流过他光彩诱人,形状撩人的小腹直直往上面的阴暗之处而去。
她可悲的发明,她竟狠不下心回绝面上的少年,她这是……如何了?!
而他在她臀骨伤害鸷伏的大手穿过她的臀瓣,将她微微托了起来,身下一刻不缓的开端了有力的撞击,每一下都力责备部没入。
“拓跋聿,拓跋聿……”薄柳之抓住他腿上地筋肉,大哭着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但愿能够获得他半晌的怜悯。
不敢去看身侧少年的神情,硬着头皮顶着前所未有的磨人压力伸手用锦帕去擦拭,但是手才刚伸出,便被一只烫人的大手握住,接着一条遒劲的长腿跨了过来,直接骑在了她的身上,他像是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呈现在她的面前。
仿佛是听到了身后的响声,她转过身看了过来,与正走进花房口的薄柳之视野撞了下,她微避的垂了头,“本来还想来看看你过得惨痛兮兮的摸样,不想你另偶然候一睡到中午,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拓跋聿霸道的截住她的行动,将她的腰臀更紧的贴了过来,某处也刹时无一裂缝,他却在此时沉沉压进,企图往更深的更深处。
而他另一只手也沿着她的腰际滑下,在她臀股处成心偶然的勾拨着。
拓跋聿凤眸变得更深更黑了,眸内隧处仿佛还猝燃了两支焰焰火苗,他含住她的柔唇,重重咬住,双手箍住她的细腰,发狠的捣·冲数十下。
拓跋聿步步紧逼,以王者之姿傲视着她。
内心却微微迷惑了起来,南玥阿谁性如何会甘心在外间候着没有直接冲出去,莫非产生了甚么事?!
跟着那方锦帕坠地,薄柳之也大松一口气,心想他应当不会再对她如何样了,她至心累了,之后果为做梦她压根就没如何睡,厥后又跟他……她现在只想好好歇息。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看了看那堆黏液,神采有丝丝的……嫌弃。
薄柳之愣了愣神,昨晚的影象轰的涌了上来,脸刹时红了个遍。昨晚太狠恶了,比起在绝仙楼他中了噬欢还要英勇,她最后是在一阵晕眩中昏了畴昔。
叹了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薄柳之抖了抖,有些些的冷,低头欲去取床头小凳上的衣物,手臂伸出,露在阳光下,一片片满是青紫交集的痕印,有的乃至已经步至她的手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