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流年长得酷似其亡姊,阿志心中眷恋,便与流年走得极近,又被她言语勾引,收下了她亲手做的几样针线细物,只是厥后不知何故,那些用物尽皆不见了。
钟氏拧着眉头站了一会,方垂垂转过了神情,向钟景仁说道:“罢了,这些琐事何必说它。还是说说别的吧,我之前也将来得及细问,那管瓷窑的吴匠师但是做了7、八年了,与我们家一贯亲厚,长兄为何要将他换了?”
他的住处是在主院外的客院,不过因要交账,这几日的白日,他皆在西华居与钟氏清理账目,却也是不得闲的。
钟景仁摆了摆手,将画卷交由两个小鬟收好,便回到了原处坐下。世人亦皆归了坐,这一场观画风波,亦就此消于无形。
这个庶出的三女儿一如其亲生兄长,直是滑不溜手,让人抓不到半点错处。就连前次企图落水一事,过后也没查出端倪,最后只得将西华居的几个守门妪撤换了事。
听了这话,钟景仁深知说得再多亦是无用,遂摇了点头,不再劝了。
秦世芳手伸得如许长,布下了如许多的人手,她却一无所知,若非秦素莫名其妙地冒头,误打误撞将秦彦昭的事情闹了出来,她底子便未曾想到,她的西院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左四娘之事,她细细查访之下,竟未查出秦彦梨半点忽略。
钟氏闻言,神情立时便是一冷,沉声道:“这是我心慈手软,关了她是不想害她。如果逢着那些暴虐的主母,她那里另有命在?”她越说语声便越是冰寒,眸中闪过一抹极浓的恨意。
钟氏便也柔声劝道:“太君姑好生歇着便是,莫要累坏了身子。”一旁的林氏与钟景仁便也跟着劝了几句。
他说话的语气极重,神情亦变得有若寒冰。(未完待续。)
他将衣袖拂了拂,似是要拂去那看不见的灰尘,沉声说道:“吴匠师便是做得时候太久了,久得生出了旁的动机,被我查出他竟擅自剥削底下人的月俸,更暗中藏了上佳的瓷品擅自发卖。便是我忍得,秦家也断留不得如许吃里扒外之人。”
这一番话说得甚是刻薄暖和,钟氏抢先便对劲地点了点头,太夫人亦是目露嘉许,欣喜隧道:“二郎说得好。”
秦素早便想坐归去了,此时便垂首道:“多谢钟母舅指导,多谢二兄指导。”
秦彦梨到底有病无病,全由钟氏说了算。现在钟氏一口咬定她病重,不准出屋,府中诸人丁中不说,心中鲜有不明的。钟景仁便是怕自家mm行事过分,惹人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