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沈珏降落的声音:“不必说我来过。”
白玉安眯眼怅怅叹了一声:“好久的事了。”
阿桃见状就靠近了又问:“公子但是还难受着?”
就是身上软的短长,一动就感觉骨头生疼。
“不过公子也不要馋嘴,吃多了总归对牙不好。”
阿桃一愣,不明白这是甚么意义。
白玉安就闭着眼睛张嘴,又眯眼讨蜜枣。
又笑了下,阿桃又送了勺药出来:“待会儿公子也先吃些粥垫垫,奶酥毕竟垫不了肚子。”
白玉安小时候吃的邃密,零嘴甜食十足不让吃,那口明白牙已算都雅的很的了。
阿桃怕白玉安又似小时候那样,就去切了姜片给白玉安含着。
阿桃听白玉安说话了,这才放心了些,扶着白玉安靠坐在了床头上。
沈珏又看了眼阿桃,也未说话,收回眼神就走了。
只是到底还是脑中不清楚,看着床幔呆了呆好半天赋缓过了神。
白玉安没胃口,听了又没忍住咳了咳后才哑哑道:“我只想吃奶酥。”
早上阿桃怕白玉安没胃口,就做了平淡的八宝粥和春饼,还煮了点牛乳。
阿桃笑了笑,小时候一叫立马就翻身起来了,倒是来了都城,没有老爷管束着,喝采几声都不肯起。
白玉安脑中复苏了些,吐出了一口气。
来都来了,如何又说没来过。
白玉安睡着正沉,闻声了阿桃的声音也不肯意承诺,翻了身又睡去。
只是下中午咳嗽却略微短长了些,伸直在榻上,没一会儿就溢出两声咳。
阿桃见白玉安醒了,忙体贴问道:“公子可好些了?”
还晓得想吃奶酥了。
本日里的白玉安精力好了些,吃了些糕点,中午还能吃些鸡肉,身上也没昨日的烫。
阿桃接过药走畴昔,又折返归去叫人。
第二日的时候,阿桃在外头忙完了出去,瞥见白玉安还睡着,就又去厨房忙了。
“等公子喝完药就去端过来。”
阿桃可急了,追上去硬要白玉安含。
谁叫人病着,阿桃再无法也只得依着,喂完了药出去时,却看到站在帘子外的沈珏。
也不知沈珏究竟在这儿站着听了多久,阿桃一惊之下就要说出声来。
阿桃呆了呆,跟在了沈珏的身后。
这边阿桃直到沈珏那高大玄黑的身影出去后,才回过了神。
一丝不苟的整齐发冠,与那与生俱来的气势,无一不是彰显着权威,常在内宅里的阿桃,如何接受得住。
阿桃看着阿桃手上的姜片,皱了眉就转过身,咳了两声道:“不想含。”
白玉安见阿桃过来,没力量的张了嘴,阿桃愣了以后不由笑起来,拿了块奶酥放到了白玉安的嘴里。
但又见沈珏那冷沉压迫下来的眼神,严肃里让人不敢回绝,不由自主地就点了点头。
白玉安没忍住咳了咳,阿桃在中间一向扰着她,她也没体例再睡,只得雾蒙蒙展开了眼。
将一颗蜜枣塞到白玉安嘴里,又笑道:“奴婢还记得公子小时候要吃这些零嘴,都是过年时偷偷藏在袖子里,半夜了才敢拿出来吃。”
阿桃放了心,送了一勺药到白玉安唇边笑道:“公子放心就是,奴婢筹办着的。”
沈珏却伸手做了个噤声的行动,接着就走了出去。
小时候的白玉安身子弱,有一次风寒了,两月了才算好透辟。
眉头一挑靠近了看,见人饱满唇畔微张,里头正含着甚么东西。
阿桃叹了口气,但又想白玉安还在病中,多睡会儿也没甚么,就又放了帘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