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眯眼怅怅叹了一声:“好久的事了。”
又笑了下,阿桃又送了勺药出来:“待会儿公子也先吃些粥垫垫,奶酥毕竟垫不了肚子。”
第二日的时候,阿桃在外头忙完了出去,瞥见白玉安还睡着,就又去厨房忙了。
阿桃放了心,送了一勺药到白玉安唇边笑道:“公子放心就是,奴婢筹办着的。”
也不知沈珏究竟在这儿站着听了多久,阿桃一惊之下就要说出声来。
白玉安脑中复苏了些,吐出了一口气。
“有一次被夫人发明了,那回公子可挨了半夜的骂。”
姜片送到了面前,白玉安身上还疼,又难受的很,那里情愿。
她摇点头道:“比昨日好一些了。”
白玉安这会儿痴钝着,仿佛还不晓得身在那边,一双眼眸茫茫然,又半闭了眼。
将一颗蜜枣塞到白玉安嘴里,又笑道:“奴婢还记得公子小时候要吃这些零嘴,都是过年时偷偷藏在袖子里,半夜了才敢拿出来吃。”
微微有些心神不宁的端着奶酥出去,阿桃看向床上的白玉安,踌躇着要不要将刚才沈首辅来过的事情说给白玉安听。
阿桃怕白玉安又似小时候那样,就去切了姜片给白玉安含着。
阿桃呆了呆,跟在了沈珏的身后。
陈妈妈也端着药过来道:“还是让大人先将药喝了,再如何睡,也要先喝了药再说。”
伸了手指去抬他牙关,里头正不幸兮兮的含着姜片。
小时候的白玉安身子弱,有一次风寒了,两月了才算好透辟。
阿桃见状就靠近了又问:“公子但是还难受着?”
只是下中午咳嗽却略微短长了些,伸直在榻上,没一会儿就溢出两声咳。
阿桃看着阿桃手上的姜片,皱了眉就转过身,咳了两声道:“不想含。”
阿桃笑:“可不是。”
本日里的白玉安精力好了些,吃了些糕点,中午还能吃些鸡肉,身上也没昨日的烫。
阿桃笑了笑,小时候一叫立马就翻身起来了,倒是来了都城,没有老爷管束着,喝采几声都不肯起。
白袖有气有力的搭着,洁白的手腕暴露些许肉色,白玉安没甚么力量的懒洋洋道:“想吃奶酥。”
还晓得想吃奶酥了。
阿桃可急了,追上去硬要白玉安含。
白玉安没忍住咳了咳,阿桃在中间一向扰着她,她也没体例再睡,只得雾蒙蒙展开了眼。
小时候白玉安的咳疾便是如许好的,夫人从别处听来的偏方,就逼着白玉安含着,没成想没两天就真好了。
阿桃接过药走畴昔,又折返归去叫人。
又听沈珏降落的声音:“不必说我来过。”
这边阿桃直到沈珏那高大玄黑的身影出去后,才回过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