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文看白玉安说的当真,怔了一下,随即笑开,一掌拍在白玉安肩膀上道:“那你可得好生养着身子。”
白玉安笑了下,又说道:“将近春闱了,魏兄筹办的如何了?”
魏子文也笑道:“刚才出去见你暮气沉沉的,模样又懒,这会儿说两句话了,看着倒是有些气色了。”
魏子文便跟着道:“朝廷上那些一肚子坏水的文官只晓得纸上谈兵,真打起仗来,恐怕跑的比谁都快。”
白玉安与魏子文见面,少不了要辩论几句的,不辩论反而不风俗。
温长清笑了笑:“婚期还早,下半年去了。”
魏子文说话向来是这般,白玉安无法,低声道:“文人的家国情怀亦是深厚的,魏兄此话片面了。”
阿桃正在给魏子文和温长清倒茶,听了白玉安的话,不由转头白了白玉安一眼道:“奴婢为了公子好,公子倒怪起奴婢的不是了。”
魏子文就皱眉看着白玉安:“你倒是心宽。”
魏子文笑道:“我筹算去武试了。”
温长清连连点头:“天然,天然。”
说着他又问:“传闻你是被人不谨慎撞到河里去的?”
温长清听了这话不欢畅了:“魏兄可别一杆子打死统统人,真要兵戈,是男人都有血性的。”
温长清凑过来开打趣说:“你一个男人防身,还怕女人吃你豆腐不成。”
白玉安不想再说这个,就看向温长清问:“温兄,婚期可定了?”
魏子文哼笑一声:“你这身板,将来能打得过将来夫人?”
白玉安摇点头:“许别人是偶然之失,倒没想过找人。”
魏子文饮了口茶道:“筹办倒是筹办的充沛,不过如果此次春闱还是不中的话,我也不筹算再考了。”
又酬酢了一阵,白玉安本想留着几人用晚餐,但温长清与魏子文不想费事了,来往了几句也没留下。
白玉安笑着将书放在膝上,叹道:“身边的丫头怕我冷着了,倒是有些热了。”
魏子文听罢一愣,随即靠向温长清:“这才多久未见,你就要结婚了?”
白玉安无法:“得空天然要去跟着魏兄学些招数的,也好防身。”
阿桃提着茶壶哼了一声道:“就是听不得。”
说着温长清看向白玉安:“玉安,你说是不是?”
白玉安点头,又看向魏子文和温长清:“你们来看我,我记取的。”
“再过两天就能去上值了。”
说着就回身出去换新茶了。
温长清在中间听着,赶紧推了推魏子文手臂道:“玉安还病着,魏兄还是少说两句吧。”
魏子文一出去就瞥见白玉安软绵绵的靠在椅上,一只手撑在扶手上看书,另一只手上又捧着热茶。
也不知白玉安如何在这儿呆下去的。
便赶紧走了畴昔,小声问道:“公子但是累了?”
“总不至于此次被人一撞就站不稳掉河里去了。”
白玉安笑,顿了下才道:“是。”
室内一时安好,未再有声。
魏子文看了一眼温长清:“玉安的身子过于女气,学些防身术也有些需求。”
阿桃看向白玉安:“到本日也有六七日了。”
上午魏快意过来,白玉安说了些话,到了下午身上便开端疲惫。
白玉安跟着笑了下:“这倒是合适魏兄。”
说着就坐在了白玉安中间的凳子上。
魏子文笑道:“我也是本日遇见了长清,才晓得你落了水。”
他看向椅大将长发束在脑后,如梅花冷酷似的白玉安:“你也不怕热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