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摸了摸白玉安的脸颊,微微有些烫,不由气到:“早知不能喝酒的,恰好又要跟着贪酒。”
说着白玉安招来侍从,一左一右扶着高寒往他那马车上走。
高寒靠在车壁上,撩起帘子看着白玉安的背影,地上的水光被他踏碎,溅起的水滴就落在了他那白衣衣摆上。
外头还下着雨,这般靠在雨中的确不好。
她扶住高寒的手臂低声道:“我扶着高兄去马车上吧。”
“我本身名下有好些铺子田庄,家里也另有大哥打理,并不需求我来撑起门楣。”
他没再说话,回身上了马车后才对白玉安道:”玉安,快回吧。”
里头的中衣也有些润,阿桃想着待会沐浴了换也不迟,又去拿帕子给白玉安擦头发。
白玉安看高寒醉成这模样还顾及着本身,喉咙里一哑,又道:“雨并不大,高兄不必管我,我先带高兄上马车。”
白玉安这才晓得刚才高寒是抵着醉意来办理的,这会儿出来了,应是没藏住醉意了。
白玉安不懂高寒的话。
到了院门口,阿桃扶着白玉安往院子里走,瞥见迎过来的陈妈妈时,又叫她赶快去烧热水。
在阿桃怀里的白玉安倒是很听话,喝药也共同,张嘴便喝了。
他吐出一口气,眯眼看着白玉安有些骇怪的脸庞,不由低声道:“刚才吓着玉安了?”
白玉安的眼睛被雨丝打的有些睁不开,摸了摸袖子,也早已是润了。
阿桃在中间也看得呆了呆,刚才看着还好好的人,如何这会儿就像是醉得不可了?
阿桃笑了笑,替白玉安盖好了被子后才出去了。
白玉安翻了个身,仍旧闭着眼含混不清道:“你听我的就是。”
高寒又看了白玉安两眼,脸颊上被雨水沾的湿了,眼睛不断的眨着,模样有些不幸。
白玉安闭着眼扯着阿桃的袖子道:“明日叫陈妈妈去魏快意那,叫魏快意喊她那位平大哥去替我租宅子。”
他闻着鼻端的冷香,放在那清秀肩膀上的手动了动,还是又放开。
白玉安想着高寒醉酒,还是要早些归去歇着才好,就对着高寒身后的侍从道:“跟着我一起扶着去马车上。”
白玉安这边本就有了几分醉意,一上了马车就靠在阿桃的怀里闭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