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要一批示新兵蛋子,固然这些天来的练习,有了点模样,但想要快刀斩乱麻,冲进唐州拿人是不实际的,只能先拿到人证物证再说了!”章钺想了想说道。
三天后的下午,终究进了方城县城,有领导带着,很快就找到了城东阛阓上一家店铺,两马车货色拉进了后院,大哥的店掌柜带着几名伴计,将货包一一翻开检察后,表示很不对劲,死挑货色品相不好,总之,你这个货色在我们这不值钱。
“那倒是……他既然开矿藏、卖兵甲,必有大量作坊,并且朝中已经下旨,停止进贡,工匠充入将作监,我们完整能够明目张胆,从这里动手。”
“汉水你晓得吧,有一道支流就从唐州流到襄阳,与汉水合流,走水路运到荆州完整不是题目。”
“狗头金!唐州有金矿?”温元恺惊奇地问。
“他是有事,要说天然会说!归正我们明天不担搁,除非有大事……”温元恺点点头,想起那常县令的言行,不由笑了起来。
呈现这类事,明天是走不了了,二人只幸亏庄园里等着,未几时,6续有县尉带着衙役送来了几十名各色人等,有商贩、店铺掌柜、行脚货郎、小庄园主等。
温元恺双目放光,拿起来细细打量,又放到嘴里咬了咬,脸上忧色更浓,转而递给了章钺。
“毫不是甚么狗头金,而是黄金,常县令!你话还没说完吧?”章钺拿在手中看了看,目光锋利地盯着常县令。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看不出章批示年纪悄悄,见地不凡呐!”温元恺大笑起来。
“以这些人的供词看来,目标有两个,一个是唐州北面的方城山,一个是东面和豫州相邻的慈丘县嵯岈山、安鞍山一带,我们分兵两路,弄清楚环境再动手如何?”温元恺踱着方步说。
次日一早,章钺和温元恺等人刚起来,常县令就带着两名小吏找上门来,温元恺只好将他迎了出去,又叫来章钺,两人闷坐着,静等常县令开口。
舞阳县到慈丘县城有**十里,大多是山路,到方城县也有七十里,固然近点,但山路也很不好走,章钺等一行十人打扮成商贩的模样,赶着两马车山货,有牛皮、盐茶之类,这个还是能赚些钱。
“好!事不宜迟!下午就出,十天后再回舞阳县汇合。”
“这个李彦章,本来是唐州上马县乡豪,厥后不知如何混进了军中,开运年间就做了唐州防备使,前朝高祖刘知远即位后,他带着大量财贿进贡朝见,被授为唐州刺史兼防备使。厥后几任节帅变更,他始终节制着唐州,大开矿藏,剥削乡里,有处所官上报,思疑此人卖出大量兵甲给南平高氏。”
“掌柜的!铜钱带着几大袋子,实在不便利,你能不能用这个付钱?”章钺将老掌柜拉到一边,从怀中摸出一块狗头金递给他看看,又缓慢地收了起来。
“下官并未传闻唐州有金矿,派人探查也未查出来源,是以不敢包管!”常县令擦着额头的盗汗,谨慎冀冀地说。
“下官顿时拿人,送到庄园来交由二位鞠问!”常县令吓了一跳,诚惶诚恐地回身走出大门,步子当即就轻巧起来。
两人很快就作出决定,将抓来的商贩关押,以免泄漏动静。同时,请舞阳县令常德本调来四名县中小吏作为领导,章钺带了李德良、杨守真等十名亲兵前去方城县访查;温元恺则带着两名家仆去慈丘县,章钺不放心他的安然,派了宗景澄和薛文谦带十名亲兵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