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伸手去取黑子。
言寸心的行动快如闪电,刹时将她抱住,纤指划过女帝乌黑的脸庞,猛地发觉她脸上有异,几下抹开才看到女帝脸上的伤痕。言寸心一怔,叹了口气道:“也是个薄命人,可惜了,谁叫你生在谢家呢?姓谢也就罢了,恰好还是女帝。”
陆离抬手又斟了一盏茶,淡淡道:“只要不是男人,题目不大。”
“是!仆人!”青瓷低着头冲出去,一手点了钟铭之的穴道,扛麻袋一样将钟铭之飞速扛走了,临走还不忘将小筑的门关上。
景渊温文一笑,点头道:“太尉相邀,小王少不得作陪了。来人!”
“表弟,恐怕还轮不到你来教我甚么叫做像话,谁家的像话是跑进女人家的内室来的?还不快出去?”谢凝的语气平和,声音却较着压抑着肝火――较着么,谁在这时候被撞破不活力呢?她抬高声音道:“青瓷!”
“给她想要的,随她所欲,这不是很好么?”陆离低头喝茶,问道:“你说是吧?王爷?”
“我当然要让你来了,这天赐良机,我又怎能错过呢?”言寸心笑道,“怪只怪你这女帝未免太不像样,竟然到这肮脏之地来!”
景渊轻笑:“太尉未免托大了些,将永定侯佩剑做赌注,当真好么?”
“陛下可不要随便说话,将本身搭出来可就不好了。”言寸心笑了,声音更加和顺娇软,“放心,不过是戋戋迷1药罢了,我不过是想尝尝女帝的滋味。真真是……机遇千载难逢呀!”
陆离见状便道:“夏侯将军,烦劳你走一趟,钟世子脾气恶劣了,未免那一名活力,你得制止着些。青瓷,你也去。”
话音才落,一阵晕眩便袭来,谢凝脚下一个踉跄,不由得伸手扶住了椅背。她震惊地看着言寸心,怒道:“你……猖獗!你竟敢对朕下毒?朕要……要诛你九族!”
侍女立即将棋局送了上来,倒是一副好棋,青玉为盘、白玉、墨玉为子。景渊笑道:“前次小王已折了大半江山,若非太尉半途罢手,当真不知结局如何。这回太尉让小王先行,如何?”
说完回身就跑出楼,抓着一个侍女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道:“言寸心的房间在那里?快带我去!”
那是一栋竹屋精舍,只要小小的三间。言寸心挽着谢凝的手走出来,屋子里早筹办好了清酒小菜。夏季的夜里,红烛低烧,罗帐昏黄,素手在灯下把盏,亲手送到嘴边,柔声相劝,谁能不酥了半个身子,百依百顺呢?
“好不好如人饮水,王爷但是不肯?”
钟铭之恨不得将白眼翻到后脑勺去,他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满脸怒容,咬牙道:“陆离,莫非你就不在乎她的名声了?你这个模样如何配说喜好她?”
一时雅间里只剩下景渊与陆离两人,陆离放下茶盏道:“一别经年,鄙人甚是挂念当年那一局胜负未分的残局,本日可贵机遇,不知王爷是否有雅兴,与鄙人再来一局?”
钟铭之立即焦急,不管不顾地将门撞开,冲出来叫道:“如何了?”
钟铭之更加焦急,立即往发作声音的寝室冲去,撩起纱帘叫道:“凝姐……”
莫非……钟铭之不敢往下想,神采轰的一下爆红,吓得立即闭上眼转过身去,烦恼地叫道:“你……你干甚么!像甚么话!”
“你……”谢凝的神采白了白,“你晓得朕的身份,还敢让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