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李世民倒也未曾思疑到后代私交方面去。
“是,并且李素说……说他为国献策献物,只盼大唐威服四方,亦盼李唐江山千秋万代,如此,于愿足矣,而他分文不取,更不领受朝廷官职,今后如有妙思奇法,仍会上献朝廷。”
料想当中的动静,李素并不吃惊,反而笑得很高兴。
程处默的神采很不好,乃至能够说是满脸乌青,瞥见李素后肝火冲冲的脸顿时变得很庞大,惭愧,惭愧,或者另有点别的甚么。
李世民不疑有他,点头叹道:“频频献策献物,朕若不封赏,如何对得起子民一片热诚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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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量久,程处默单独催马来到承平村。
“李素此人……是不是甚么都懂?”李世民迷惑隧道:“会治病,会作诗,会杀人,会献策,现在连印书之术都会,他莫非是天纵奇才?”
东阳闻言心中暗急,常日里与李素打仗颇多,她自是清楚李素的设法,晓得他不肯当官,现在父皇又动了封赏他的设法,旨意到了李家,恐怕他会很不高兴。
李素呆住,满头雾水看着他。
东阳见父皇神情庞大,垂着头不敢吱声。
李世民缓缓点头:“十五岁当官,委实有点惊世骇俗,我朝除了功劳后辈因长辈恩荫而得闲散官爵外,鲜有十五岁建功而得官者,朕为李素开此例不难,怕的是木秀于林,毕竟害了他……”
东阳一惊,仓猝低头道:“父皇明鉴,李素绝无此意,献上此物时亦说过不取分文,忘我报国的话。”
程处默站起家,很正式地朝他长长一揖,道:“印书秘方的事没法查了,我代表程家给你赔罪,这事算程家做错了,砸店也好,秘方外泄也好,全算程家头上,不推搪,赔钱还是赔地你说话,程家认下了。”
李素顿觉失礼,仓猝笑道:“小公爷,实在抱愧,问风俗了,就跟朋友之间见面问一句‘吃了吗’的意义一样,算是打个号召罢了。”
说话一番后,东阳悄悄道:“父皇奖惩有度,自是圣明君王,但是那李素偶然朝堂,如果勉强为官,毕竟违了他的本意,反倒不如听任,当了官,心机就庞大了,当时公事缠身,应酬不竭,哪不足暇再去揣摩这些奇思怪想,为父皇分忧?何况,李素才十五岁,情面油滑不敷达练,进入朝堂恐会获咎诸多大臣,终不能被容,好好的大唐英才,怕是埋没于凡尘当中。”
东阳说完心中顿时有点想笑,这些话实在李素一个字都没说过,但她还是代他拍了马屁,并且趁便表了忠心,若换了李素在场,怕是比她2∧得更加肉麻。
“这个活字印刷术,也是他亲身投献进公主府的?”
一口气说了很多,东阳也有些羞怯,仓猝垂下头道:“东阳浅薄之见,还望父皇莫怪。”
李素:“…………”
李素不喜好猜别人的表情,因而有话直说:“咋了?又被你爹揍了?”
程处默委曲隧道:“又不是我犯的错,凭啥叫我来认错?我跟爹辩论几句,砂钵大的拳头就砸过来了啊……不讲事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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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进宫的同时,承平村的李素也收到了一个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