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赵康还能做出第三首诗。
“先别急着说好,丞相,左将军,依我之见,我们是不是要问问,辽国的诗仙到底是不是还丢了第三首诗啊?”
“这废料贼心不死,这么好的诗,必定是他偷来的!”
张养浩作诗,或是五言,或是七律,他从未见过格局这般跳脱,又这般精美绝绝的诗。
《将进酒》一首从盛唐传唱到后代,历经千年不衰的绝唱,借着赵康之口,奏响在这一片不一样的时空当中。
被赵康当堂点名讽刺,张养浩那一张老脸,当即变得一阵青,一阵白,明显已经气愤到了顶点。
左朴存大将军红着脸,跟身边的文臣回嘴。
“古来圣贤皆孤单,唯有饮者留其名。”
“仆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被大夏的御史诘责,哪怕是牙尖嘴利的拓跋兰也禁不住一阵语塞,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张养浩愁闷了……
赵康的诗做到此处,诗仙张养浩,已经是老脸一片煞白,他写了一辈子诗,可他从未想过,诗还能这么写。
就算是辽国使团,也不由得收回阵阵倒吸寒气的声音。
统统看着赵康的目光,全都凝固了,统统人的神采,都是骇怪的。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豪杰……”
“这,这个……”
就连一贯波澜不惊的拓跋兰,现在也难以矜持。
这下,全部大夏的文武百官,都是笑弯了腰,看着张养浩的眼神,也变得嘲弄古怪起来。
“对!”
呵呵!
张养浩笃定赵康会江郎才尽,他哪晓得,赵康的好诗信手拈来,貌似比明白菜都要来的轻易。
赵康桀骜嘲笑,底子不睬会张养浩的诽谤。
面对辽国使团的质疑,赵康底子不解释,只是猛灌了一口好酒,当堂仰着脑袋,猖獗大喝:“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腾到海不复回!”
“丞相此言惊奇,以我看来,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这两句要比你说的那两句更加绝妙啊。孤傲与豁达,两种完整不不异的情感,被殿下的诗这么一写,竟是这般的调和,实在让民气驰神驰啊!”
诗已作完,金殿中的统统人,却还沉寂在这首诗的氛围当中,没法自拔。
“嘶……”
拓跋兰呆呆望着放浪形骸的赵康,连她也想不到,是甚么样的人,才气做出这么美好狂放不羁的诗。
为了那点所剩无几的颜面,张养浩只能咬牙死撑,持续信口雌黄:“你既然能偷老夫的诗,就一样能偷别人的,这首诗虽不是老夫的所作,但也必然不是你本身写的,必定是你从哪个不晓得的处所抄袭来的!”
一边喝酒,赵康一边高喝,仿佛酒到酣处,才华勃发,一首首典范,被赵康斗酒之间,脱口而出:“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