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你我何时是姐妹?你也不配做我的姐妹。”对任何人都能低头,对她不成以,当然,我如果有她那种自毁胎儿的魄力,此时现在怕连皇后也不会在其位了。
“菀妃娘娘金安!”颂芝出去驱逐,我半歪在床榻之上,隔着帘子看去该是有一群人而来,簇拥如簇,奴婢如群,曾多少时,我也如此过,若非遭此大难,我真不知那是一种多么的威风与霸气。
现在,一旦颂芝去忙别的了,我即便喝口水也要本身去倒,更不说别的。
“哼!本宫连冷宫里的疯子都不怕,还会惊骇一个病入膏肓的病鬼么?当年的华妃娘娘好歹教诲本宫一场,如果不去见一见,叫本宫如何心安?说来也是姐妹一场。”说着一脚将颂芝踢到了一边。
“主子,现在菀妃在宫中可谓是只手遮天,只怕连皇后都要忌讳三分,她来了,必定没有功德儿,我们该如何办啊?”颂芝慌动手拿着梳子不断的闲逛,我急中生智,拿着美白的粉底不断的往脸上抹着,让神采显得更加的惨白,放下发髻,披头披发,拿着头巾绑着头,本来在病中,装也要装得像样点。
“娘娘,小主病入膏肓,面庞蕉萃,实难见人,娘娘还是不要出来了,免得吓到娘娘。”
“菀妃娘娘谈笑了,娘娘能够贵脚踏贱地,翊坤宫高低蓬荜生辉,无法我家小主沉痾当中,不能起家驱逐,还请菀妃娘娘恕罪。”颂芝诚惶诚恐地说道。
某日,颂芝正在为我挽着发髻,门别传来寺人的宣布声:“菀妃娘娘到!”不由心中一紧,我这个翊坤宫不管谁来都不会有功德情的?我与颂芝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而后,就是十七阿哥允礼颇受重用,此番颠覆哥哥只怕他也有份。
“颂芝,你家小主呢?莫非还等着本宫给她施礼存候未曾?”甄嬛向来夺目,现在神态当中很有我当年的风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顺我心者,万事大吉,逆我意者,千刀万剐。
“哦?听闻年承诺身染恶疾,本宫特来探视,既然她不便起家,那本宫方且屈尊降贵一回……” 菀妃却步步为进,朝我歇息的内阁走来,颂芝拦之不得,只能跪在她脚下一步步的朝后退。
穿金戴银,金罗绸缎,锦衣加身,朝珠桂冠,灿烂夺目,格登作响的花盆鞋,独上枝头的旗手花冠,艳冠群芳,威慑八方,走路都有人扶着,随行奴婢数不堪数。
我心中郁结,害死哥哥的凶手,害得我落得如此地步的祸首祸首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却不妙手刃仇敌,心中的恨意更浓?
只见她一身乌黑狐毛披风,那么的乌黑刺眼,晶莹剔透,桃李之年的面庞,若桃花红笑着东风,千娇百媚,若非她眼神当中的锋利与嘴角挑起的轻视笑容,我真会当她是那寒冬中是飞舞的雪花,那么的洁净敞亮,翩翩若仙。
“哼,年世兰,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华贵妃娘娘,还是落魄至此的年承诺都能有如此气势,甄嬛敬佩!”她横眼朝摆布扫去,身后奴婢自发退后。
这些成年的阿哥当中,唯有十三阿哥怡亲王遭到重用,至今在朝廷上耸峙不倒,曾经能与哥哥平分秋色,共理朝政,可见此人是多么聪明,为人多么谨慎,曾经被先皇软禁十年不足,没曾想现在却能一展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