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妃道:“文绣mm真是来得神不知鬼不觉啊?比起真妃mm更令人大吃一惊。”
齐妃细细打量文绣后道:“是,皇后娘娘,嫔妾会好生打理的。”皇后便朝世人道:“你们也都散了吧!”
夸耀这类事情我是最在行的了,我熟谙皇上十几年,每年随便说出点皇上待我好的来就比菀妃要多了,她才奉养皇上多久啊?文绣早就退到了一边不知该如何言语了,反倒感觉是我与菀妃在辩论了,我可不甘心她置身事外,便朝她问道:“文绣mm,你可要帮我跟菀妃娘娘问问皇上甚么叫情意啊?”
“回菀妃娘娘的话,昨儿七阿哥满百日,也是我两位姐姐丧生百日的日子,家母奠念姐姐,命文绣入宫给皇上、皇后、七阿哥问安,趁便去储秀宫清算一下姐姐的遗物,带两件旧衣裳好让她白叟家睹物思人,以表思念故女。倒不是瞒着菀妃娘娘,只是文绣入宫之事,还需与菀妃娘娘您通报么?”菀妃听了此话不由腾飞后冒三丈,连身子都站不稳了。
文绣也拉扯着衣裳自赏了一番道:“是么?惠嫔娘娘真是好目光,文绣这身衣服啊?或许不是代价连城,倒是环球无双的。”
又听文绣道:“文绣初入后宫,不懂端方,还请菀妃娘娘恕罪,如果而后文绣有亲人入宫存候,会特地去永寿宫给菀妃娘娘您通报的。”文绣朝菀妃俯身施礼道,活生生地又将菀妃的一肚子火气给顶了归去,我如果菀妃都要自焚,不料她却敏捷调剂情感暴露一副慈悲脸孔来道:“秀朱紫哪儿来的话?本宫也不过是体贴体贴罢了,说来真妃初入宫时便与本宫同住碎玉轩,随后又随本宫迁入永寿宫,她难产故去,本宫也非常痛心。”
“你……?”文绣待她人还算是以礼相待,但是到了菀妃这儿倒是针锋相对了,我猜想该是因为真妃临死前都没见到皇上一面而对菀妃产生了恨意,皇后可这是高招啊?借此菀妃在宫中又多了个仇敌,她也好似又多了一双手,胜算便又多了一分。
敬妃道:“瓜尔佳氏是皇后娘娘的亲戚,她们家的女子要入宫天然不必通过选秀的。”当初就因为瓜尔佳氏在弹劾哥哥时立下汗马功绩才犒赏了送女入宫的恩情,一进宫就是朱紫,那是普通人能够能够的?
“姑姑,文绣昨儿在储秀宫为姐姐清算遗物,却不料皇上俄然来了……”文绣有些羞怯脸上起了一层绯红,拿着丝巾讳饰地回禀道,好不轻易撤除个真妃,又来个秀朱紫,她们瓜尔佳氏的女儿可争多啊?
“是了,本宫要去好好问问,当初在本宫初承恩露时的‘九凤泉浴’与碎玉轩的‘椒房之喜’是否是情意?当日皇上亲身为本宫誊写关于咏梅的诗词又是否是情意?亲身推着本宫荡秋千是否是情意?抱着本宫在后宫里行走又是否是情意?未侍寝便封为嫔到底是不是情意?还是皇上就为了哄本宫欢畅才做出这些事情来的?”菀妃也如数家珍似的将皇上对她的好一点点摆在人前,的确是,就连我也没得这么多的?就那“九凤泉浴”,是皇后公用的,我连进都没出来过,未侍寝封嫔位为一宫之主更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
“痛心?文绣天然晓得菀妃娘娘您痛心的?当日六阿哥吃惊几乎丧命,您能不痛心么?”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着花,免撩蜂与蝶。昨儿与皇上吟诗来着,今儿一早皇上便亲手为文绣在这乌黑色的素袍之上绘画了竹报安然的图案,倒是袒护本来脸孔了,还说,宁肯食无肉,不成居无竹。娘娘,您说这是不是环球无上的,文绣喜好到内内心去了呢!”文绣在我面前转了转,那裙摆微微一飞舞,翠竹便是更加的夺目,这是皇上亲身画的,还让她穿到身上,天然是环球无双的,自问深宫内谁由此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