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皇上命主子来禀告皇后娘娘,昨儿瓜尔佳氏在储秀宫侍寝,封为秀朱紫,居住储秀宫偏殿。”苏培盛有些惶惑不安地禀告道,皇后一摆手命他辞职,他便唯唯诺诺的推出景仁宫了。
齐妃细细打量文绣后道:“是,皇后娘娘,嫔妾会好生打理的。”皇后便朝世人道:“你们也都散了吧!”
“呵呵,本宫看mm这衣裳好特别啊?固然平淡了些,却说不出的神韵来,真是都雅!”惠嫔见菀妃被文绣顶得无言以对,忙着上前得救,打量起文绣的衣裳来。
“瓜尔佳?”菀妃不由一惊,我也好像好天轰隆,我当是谁呢?本来是真妃的mm,那日见过一面却并未留下深切影响只感觉她知书达理比她姐姐强多了,本日看来不管是言行举止还是面貌才学都在真妃之上,她是皇后的表亲侄女儿,那皇后还在这儿装甚么装啊?
“是了,本宫要去好好问问,当初在本宫初承恩露时的‘九凤泉浴’与碎玉轩的‘椒房之喜’是否是情意?当日皇上亲身为本宫誊写关于咏梅的诗词又是否是情意?亲身推着本宫荡秋千是否是情意?抱着本宫在后宫里行走又是否是情意?未侍寝便封为嫔到底是不是情意?还是皇上就为了哄本宫欢畅才做出这些事情来的?”菀妃也如数家珍似的将皇上对她的好一点点摆在人前,的确是,就连我也没得这么多的?就那“九凤泉浴”,是皇后公用的,我连进都没出来过,未侍寝封嫔位为一宫之主更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
菀妃初进宫时是新人故此很多方面都是让步的,现在转眼间,她已经入宫五年了,比她还要新的人比比皆是,我复宠让她应接不暇,莹朱紫又分了她的宠,现在再来一名秀朱紫真够她头痛的,转眼本身重新人变成旧人,此时现在再吟诗道:“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更是一番滋味吧!
文绣听闻惠嫔与菀妃一唱一和早就应接不暇了,我与她是敌非友,也用不着为她得救,但是偏生提到了我,如果不说话,菀妃还当我怕她好欺负呢?我感喟一声道:“是了,本宫也不晓得兰馨殿的那些紫兰娟是否是情意?承乾宫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又是否是情意?为了本宫那薄命的孩儿让全部后宫妃嫔默哀是否是情意?满屋子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绝代珍品又是否是情意?不过能得皇上亲身教诲习字倒真是本宫修来的福分?”
“秀朱紫,不是已经回府了么?何时又进宫了呢?皇后娘娘瞒得倒是结健结实啊?”
菀妃道:“文绣mm真是来得神不知鬼不觉啊?比起真妃mm更令人大吃一惊。”
“姑姑,文绣昨儿在储秀宫为姐姐清算遗物,却不料皇上俄然来了……”文绣有些羞怯脸上起了一层绯红,拿着丝巾讳饰地回禀道,好不轻易撤除个真妃,又来个秀朱紫,她们瓜尔佳氏的女儿可争多啊?
敬妃道:“瓜尔佳氏是皇后娘娘的亲戚,她们家的女子要入宫天然不必通过选秀的。”当初就因为瓜尔佳氏在弹劾哥哥时立下汗马功绩才犒赏了送女入宫的恩情,一进宫就是朱紫,那是普通人能够能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