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照顾好铁匠铺,然背面也不回的跟着老头儿们上了车。说实话,我看着二叔分开的背影,很雄浑,很威武,也很苦楚。
一场大雨,是我平生仅见。
然后一通打砸抢,搅得县里头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
像二叔说的,他的脚不会落下,哪怕是抬着,哪怕是背着,不会在落地。
乡亲们都说,那是那伙人遭了天谴,惹怒了水龙王。
那两年县里头闹了好几年的旱魃,我印象特别深,因为连饭都吃不饱了。可怪就怪在打二叔进山的那一天开端旱了好几年的县城竟然破天荒的下起了雨。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儿拄着拐杖陪着笑容。
本里就是不承平的世道,唯恐天下稳定的乱民们上了山偏要学那山大王。
他的袖管里藏着两把刀,一把是弯刀,长三寸三分,叫‘断江’。一把是袖里剑,刀刃外翻,没有刀把,有一尺,叫‘斩龙’。
“二爷,我们懂!”
用的是哪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