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向后一贴,嗓中茫然哑道:“你愣着做甚么,等我草.你呀?还是你不会?不可?”
“……”
萧奕扶着腰翻看一本丹谱,转头瞥见楼梯上精力四溢的青年。他常日一贯懒惰,连头发都懒得束,本日这装束倒是看着清爽。
一眨眼再回神,巨蟒已然化成了身形劲瘦的青年,腰膝俱软地趴在榻边。
靳雨青也舒畅地绞紧,喘丨息数声,双目微微失神。
才运转一个大小周天,萧奕只感觉身上沉甸甸的,被迫展开眼来对上一双赫赫金眸,肩头挂着靳雨青的双臂,正不怀美意地笑看着本身。
萧奕被挑逗得内心发躁,可到底不能逮着一条浑身高低披满鳞片的玩意宣泄,两只眼睛憋得发红,盯着那滑不溜手的大蛇嘶嘶沙沙地分开本身盘上|床沿。
“萧奕萧奕,如何又来,哎呦你慢着点……”
萧奕神采一变,把靳雨青一把揽过来,训道:“莫要混闹。”
靳雨青将腹内稠密的元阳化进紫府注入丹田,顿时感到本身修为长进,身上的伤口也在迟缓地愈合。而萧奕丹田内的一颗金丹正在高速催动翻滚,充分的灵力如一张透明的茧层包裹住它,垂垂化去金丹上蒙雾般的暗沉。
泛着青黑鳞光的巨蟒重重缠|绕着一个上身微敞的超脱男人,蛇鳞摩|擦在男人的胸口上挑弄,未几时那白净光滑的肌肤上就晕出道道红痕。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脊背被人大力一推,面朝下地摁在了红木桌上,桌心的瑞鹤铜炉被扫了下去,翻滚着倾泻出一地香灰,蕴出平淡未燃烧殆尽的药香气味。
――丹药大宗,信安白氏。
清寡如沅清君,将他身上床单一掀,也有了平生第一次很想说那一个字脏话的时候,并且想将这个字的字面意义付诸实际施动,想听他哭着告饶,看他还如何浪。
蛇尾拖卷在萧奕身侧,啪啪击打着空中。
屋内狼籍一片,到处都有战役过的陈迹。
打得痛快!
自学成才的沅清君比刚才那次更多了一些技能,更何况如许伏在桌面的姿式比平常更有兴趣,直把人的灵魂都爽得抛起来又落下去。又一轮斗争后,萧奕停下抹了把沾在睫毛上的汗珠。
“别停呀沅清君,再来!”
“想起来了!”靳雨青受这些丹药之学开导,俄然道,“我晓得那些儒巾弟子是哪家哪派的了!”
一|夜过后。
比起家下这只,惯常平静有为的沅清君才更像是一只从冬眠中复苏的巨蛟,出洞后就一眼锁定了这奉上门来的猎物,丛林法例向来是弱肉强食,他牙齿狠厉地叼咬住对方细嫩致命的脖颈,饮血嗫肉。
说着粉红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唇角,似是意犹未尽般回味着。
“你的甚么东西?”靳雨青不明不白地眨眨眼,放过他的脖颈,伸腿下床去捡落在地板的床单和衣物,晃尔笑了笑,手指抬到嘴边,迟缓抹过下唇,眼飞红绡地望畴昔,打趣说:“天然是……被我吃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