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痛快!
萧奕生的虽是俊美高冷,还觉得在这方面会是个平淡软绵的人,但实在心底火|热,没甚么花架子,是个提剑就干的实战派。他身形清癯,但能提得动那柄沉如巨石的无欲剑,可见是个力量极富的人,此时这股子埋没的力量就发作在靳雨青的身上,所向披靡,每次都让靳雨青感受本身下一刻就要被他的长剑捅个对穿。
他翻开手中毒谱的最后一页,眸中微缩,神采微重地将书籍转递畴昔。靳雨青伸手接过,垂眼一看,确已了然,书末鲜明坠着三个蝇头小字:
胸口仿佛被猫咪的肉垫悄悄挠了一爪,不轻不重若即若离。
本身作的死,跪着也要做完。
萧奕嘴角微抽,为挽回一局,板着脸道:“今后还应以悟道为主,双修术毕竟不是正统修炼之法。”
“早!”靳雨青跳下几阶,偎到沅清君身边,用手揉抚着他微酸的后腰,昂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道,“昨日辛苦,归去给你好好补一补。”
萧奕眼眶发乌,边下床捡起衣物边在内心冷静暗誓,看来常日除却练剑念诀,又有新的东西要研习了。他平生一贯傲岸不落人后,背书比剑修炼样样第一,今宵竟然被一条蛇榨得直不起腰来。
屋内狼籍一片,到处都有战役过的陈迹。
用灵力催干对方身上的潮湿时,萧奕目光盯着他躯体上遍及的红紫吻痕掐印,耳后又禁不住红了起来,倏忽抽回了手移开目光,催促他道:“起来打坐。”
……
比起家下这只,惯常平静有为的沅清君才更像是一只从冬眠中复苏的巨蛟,出洞后就一眼锁定了这奉上门来的猎物,丛林法例向来是弱肉强食,他牙齿狠厉地叼咬住对方细嫩致命的脖颈,饮血嗫肉。
萧奕眼色一变,呼吸刹时粗重,此情此景,本身再矜持下去才是真的枉为君子。腹中燃起腾腾烈火,豁然起家畴昔勾住他的下巴,一口狠狠地封咬住蛇妖嫣红的双唇。
“你的甚么东西?”靳雨青不明不白地眨眨眼,放过他的脖颈,伸腿下床去捡落在地板的床单和衣物,晃尔笑了笑,手指抬到嘴边,迟缓抹过下唇,眼飞红绡地望畴昔,打趣说:“天然是……被我吃了呀!”
一眨眼再回神,巨蟒已然化成了身形劲瘦的青年,腰膝俱软地趴在榻边。
两人这么一乱闹,身后年久失修的柜子“嘎吱嘎吱”连声哀叫,突地半边柜脚咔嚓一声被压断了,整台木柜都摇摇摆晃地向后栽去。
萧奕喉中又生干渴,视野往下一瞄,手掌不受本身节制似的又去偷揩了一把,俄然惊奇道:“东西呢?”
“萧奕萧奕,如何又来,哎呦你慢着点……”
靳雨青将腹内稠密的元阳化进紫府注入丹田,顿时感到本身修为长进,身上的伤口也在迟缓地愈合。而萧奕丹田内的一颗金丹正在高速催动翻滚,充分的灵力如一张透明的茧层包裹住它,垂垂化去金丹上蒙雾般的暗沉。
巨蟒浑身骤紧,缠得萧奕微微发疼,他低声沉哼一声,蛇便知本身错了,簌簌地松开绞缠着他的身子,冰冷的蛇鳞缓缓划过,又滑又腻地底子抓不住。
“想起来了!”靳雨青受这些丹药之学开导,俄然道,“我晓得那些儒巾弟子是哪家哪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