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泄过好几次,眼看靳雨青容光抖擞伤口病愈,本身虽也是金丹耀耀修为大进,但实在是再也压榨不出甚么来了,只感受本身轻飘飘的的,魂儿都要升天,再来一发就直接太上老君殿里见了。
两人这么一乱闹,身后年久失修的柜子“嘎吱嘎吱”连声哀叫,突地半边柜脚咔嚓一声被压断了,整台木柜都摇摇摆晃地向后栽去。
他向后一贴,嗓中茫然哑道:“你愣着做甚么,等我草.你呀?还是你不会?不可?”
说着粉红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唇角,似是意犹未尽般回味着。
蛇尾拖卷在萧奕身侧,啪啪击打着空中。
蛇妖神思飘忽地沉浸在余韵中,萧奕已先回过神来,在他臀丨瓣上捞了一把后,退出仿佛在蓄意挽留他的暖和巢穴。心中和顺无穷,低头在靳雨青紧闭的眼睫上吻了一下,手掌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发。
方才环顾检察时,书厨上并没有这些,萧奕哈腰捡起拍打去书面上的尘灰,靳雨青凑畴昔一看,讶道:“这是……毒谱?”
――丹药大宗,信安白氏。
自学成才的沅清君比刚才那次更多了一些技能,更何况如许伏在桌面的姿式比平常更有兴趣,直把人的灵魂都爽得抛起来又落下去。又一轮斗争后,萧奕停下抹了把沾在睫毛上的汗珠。
小半个时候后,两人从床沿打到床上,俱是汗流浃背浑身黏腻,萧奕将他顶在床头死死压着。
因而蛇蛟大战,两剑互搏,相互交叉,你来我往,撕来咬去。
胸口仿佛被猫咪的肉垫悄悄挠了一爪,不轻不重若即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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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比渡劫失利更丢人的事情!
“想起来了!”靳雨青受这些丹药之学开导,俄然道,“我晓得那些儒巾弟子是哪家哪派的了!”
靳雨青这才体味到甚么叫引蛇入洞,公然是话多惹事。
打得痛快!
一|夜过后。
架上书册也狼籍扔了一地,木柜也撞散了架,班驳脱了漆色的柜架背板摔在地上成了一块块的废板。尘灰落定时,两层碎木背板之间暴露了几本装订粗糙的蓝皮书册。
“早!”靳雨青跳下几阶,偎到沅清君身边,用手揉抚着他微酸的后腰,昂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道,“昨日辛苦,归去给你好好补一补。”
靳雨青将腹内稠密的元阳化进紫府注入丹田,顿时感到本身修为长进,身上的伤口也在迟缓地愈合。而萧奕丹田内的一颗金丹正在高速催动翻滚,充分的灵力如一张透明的茧层包裹住它,垂垂化去金丹上蒙雾般的暗沉。
用灵力催干对方身上的潮湿时,萧奕目光盯着他躯体上遍及的红紫吻痕掐印,耳后又禁不住红了起来,倏忽抽回了手移开目光,催促他道:“起来打坐。”
一眨眼再回神,巨蟒已然化成了身形劲瘦的青年,腰膝俱软地趴在榻边。
萧奕眼色一变,呼吸刹时粗重,此情此景,本身再矜持下去才是真的枉为君子。腹中燃起腾腾烈火,豁然起家畴昔勾住他的下巴,一口狠狠地封咬住蛇妖嫣红的双唇。
靳雨青也舒畅地绞紧,喘丨息数声,双目微微失神。
屋内狼籍一片,到处都有战役过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