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青惊奇:“以是你说了半天就是为了让我忘了小红鱼?”
“……”
靳雨青却猎奇地体贴道:“……你名下到底有多少财产?”
“这关你甚么事?我记得是我电脑不谨慎死机——”靳雨青楞了一下,身子有些发僵,他锋利指甲不自发地抓紧了身下的床褥,无端自我思疑起来。
“并且自从你说秦逸是这天下的气运地点,更是果断了我要推掀芜国的设法,一面减轻担务天下的动乱,一边也让共享体系从乱世中接收一些能量,好助我们逃脱。”
靳雨青张了张嘴,叹道:“燕文祎啊。”
“雨青,绯鲤这事的确是我的考虑不周,不过我不想因为这件事与你喧华分离……在这类时候,在这类处所。”
“呵呵,燕三皇子,”靳雨青含混而伤害地抚摩过燕文祎的喉咙,悄悄吟唱般地:“如果让我晓得你另有别的鱼,就把你吃了塞进我的胃囊里,头骨摆在案被骗烛台。”
一阵天旋地转,燕文祎的后脑撞进鲛人的胸口,泛着皎碎红色鳞光的长臂有力地环住男人,长长的光滑鱼尾几下跳动着,嵌进了对方的膝盖之间。鲛人的霸道之力与人族到底是没法比较的差异,靳雨青当年是条蛇妖时,他还能抱着他本相东奔西走,现在成了一只海兽,竟然不能等闲的何如他,乃至于被如许充满挑逗意味地威胁挑衅着。
燕文祎坐了起来,掌心覆在身边的鳞片上,果断敲说:“我的统统目标是带你分开这里,用我毕生的研讨和精力,直到我内里真正的躯体死去。如果做不到,我的目标就是保你安然无忧,让你保持自我认识不被体系吞噬。”
靳雨青:“……”
燕文祎忍耐着粗糙鳞片刮磨大腿的奇妙感受,却还是不肯松口,在他尾上缓缓敲道:“你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