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许是过分放纵,鲛尾一向变不归去。燕文祎命人连头带尾的煮了一锅鲜鱼汤,端到房间里亲身喂给靳雨青吃,喂着又喂出火花来,缠在床上厮磨了一整天。
靳雨青发觉到面前一声声渐粗的呼吸,顺着揽着本身的手臂摸到燕文祎禁止伸直成拳的手,悄悄按在本身肚脐四周,沿着人鱼线向下循序渐进地进步。
鳞皮被顶开来,晃晃地翘出一根器|物。
靳雨青的手摸到与海水不一样的硬烫,歹意地揉了揉,鬼怪之音绵绵入耳:“弄哭我会掉珍珠哦。”
“……那条小红鱼情愿?”
靳雨青叼住他肩头的嫩肉,威胁要咬下来一块。
鲛人听闻笑了声,渐渐解开本身的衣带和外衫,三两下把本身脱得精光,赤|裸裸一条靠在侧板上,只肩头披着一件薄薄的中衣模糊遮挡着隐蔽部位,却也被波浪打湿了黏在背上。
天气渐渐黑下来以后,水天一色,俱是一望无垠的墨蓝。船夫们都嫌海上风大,留了人掌舵看船,剩下的都圈在舱里吵喧华闹地要开小锅炖肉吃。靳雨青跟着喝完一碗肉汤泡饭,转头就听不到燕文祎的声音了,顺着偷摸到船面,凑在鹄立在船尾的男人身边,细心嗅了嗅,闻到一股子药味,就抿起唇要去亲他。
气的靳雨青三下两下把鲛绡全都扯下来,低头在燕文祎的颈侧咬了一口,尖牙刺进肌肤里啃出了一绺赤色,快速融散在水里。
燕文祎的眼神刹时沉凝,皎月一洒,眼底似沉淀着沉沉的海沙。看着对方仰起脖颈享用海风的舒畅神采,胸膛洒了层荧粉普通向下贱泻而去,他有些明白为甚么人们都叫腹表里斜肌为“人鱼线”,它的确收拢着无可对比的性|感曲线,欲隐欲现。
内心一把野火被撩烧起来,燕文祎一口吮住他的耳背:“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干|你吗?你喜好船震?”
“你这么放心让我回到海里?我如果一去不回……你待如何?”耳朵里灌着击水白浪的喧滔,靳雨青伸出舌尖,舔了舔溅到嘴边的令人记念的海咸味,这类对人类来讲或许腥咸的新奇海气仿佛是母|乳|的香。
这边刚说完,马车的门帘被人撩起,方才那将领低头钻出去,直接跪坐在两人面前,恭敬地行了礼:“三殿下,有些话方才在内里不便利讲。”
刚摸到一把毛茸茸地带的手掌被擒住,燕文祎一低头,才明白本身确切想得太美,他忘了此人——不对,这鲛,他会变形!从脐下开端,人鱼线四周渐渐地攀生出一层又一层的鳞片,堡垒普通将他的下半身周到包裹起来,最后双|腿并做一尾,柔|软却非常有力的尾鳍扫过燕文祎的脚踝。
靳雨青腰部以下快速摆动着,流线型的尾巴扒开海水,一下子就游出去好远。一单身边的小鲛看他游的吃力,蹼爪抓住他腿向前一推,燕文祎毫无防备地冲了出去,撞进前面蓝尾大鲛的怀里。
而靳雨青却对此不屑一顾,低笑着亲了一口燕文祎的侧脸:“你想得美,老流|氓。”
燕文祎起先还担忧他游的太莽,撞上海底无处不生的礁石珊瑚,亦或者堕入寻食的鱼群海藻中,但没多会儿他就发明本身的担忧都是多余。靳雨青不但身姿矫捷,还像长了眼睛一样,谨慎地避开统统的停滞。
靳雨青说:“我从不捕这么初级的猎,我只吃你一个。”说罢,蹼爪用力绕住男人的腰,另手护在燕文祎的头上,长长鲛尾拖在船面上,一个弹跳就入了水,殉情似的栽进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