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赏识真正的海底天下么?我带你去看看——天国里的天国。”鲛语魅惑地低吟,诱捕着适口的猎物掉入他们浪漫的灭亡坎阱。
燕文祎自发下|身紧得发痛,擒住鲛人两条胳膊,两腕交叉抬起按在他头顶的礁石上,凶恶地吮吸住了鲛人胸|前的挺翘两点,发硬的某处抵在他一样鼓起的鳞层上。鲛人仰起脖颈,吸了一口气,潮湿的爪子从水里伸出来,挽住男人光裸的后背。
燕文祎被海水狠狠灌了一口,身子却被鲛人牵涉着一向往下潜去,他乃至思疑是靳雨青的气还没消透,用心要淹他这么一回。在他感觉本身真的要堵塞了的时候,一双软凉嘴唇又贴了上来,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渡送出去一片硬物,和着一丝模糊的铁锈味。
“织的还不错吧?”
鲛人们“呜呜”地低鸣一阵,纷繁退开了一段间隔,却奉迎似的把代价连|城的夜明珠都塞进了燕文祎的怀里,他手里捧不住,就扯开衣衿扔到领子内里去,远处看来,这小我族男人就像是深海里的一盏发光灯笼鱼。
“三殿下一起驰驱劳累,殿下特地调派末将前来驱逐。城中已为三殿下备好了堆栈,请殿下随下官前去憩息。”他让开两步,毕恭毕敬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式,表示两人登上已经筹办好的马车,两边兵士也退开了一条道。
众鲛纷繁从躲藏的巢穴里探出头来,兴高采烈地长鸣起来,高凹凸低的鸣音似合奏的音曲,但在燕文祎这小我族听来,还是透着一股诡异的感受。鲛人们看到鲛王搂着一名手脚生蹼的人类,就明白那是王心仪的工具,北涂皇室有异域胡人的血缘,虽几代下来高鼻阔目标特性早已融会了很多,但也甚是合适鲛人们的口味。
靳雨青下认识按住本身的小腹,那种被强行灌满的感受令他浑身颤栗,与鳞片相接的腰胯部出现了与惨白肌肤反差相映的嫩粉色,他几近与燕文祎同时泄了出来,大量乳色浊液溅在对方的胸膛。
燕文祎楞了一下,捧着一堆说不好是甚么玩意的东西,说是鲛绡,实在脚法混乱色彩整齐,另有很多露织的洞堪比丐帮帮服,拿到市场上也不必然卖得出代价。
“看来这里不能留了。”他直起家子,哭泣一声叫停了正在低吟歌颂的鲛女们,调集了四周游散的族人,叮咛他们比来一段时候不要登陆去,老诚恳实地待在海底的巢穴,并奉告他们,本身仍要分开一阵。待事情美满处理,会带领他们寻觅一个新的栖居之所。
“唔……”靳雨青指甲扒在燕文祎背后的胡蝶骨上,点了点头表示顺服,本身翻开鳞层,暴露下端隐蔽的肉粉色裂缝。他感遭到那狭隙被手指撑开,两根手指深切浅出地摸索了几次,冰冷的海水一浪一浪地灌入,随即一个热得不像话的物件翻江倒海似的闯出去。
鲛人听闻笑了声,渐渐解开本身的衣带和外衫,三两下把本身脱得精光,赤|裸裸一条靠在侧板上,只肩头披着一件薄薄的中衣模糊遮挡着隐蔽部位,却也被波浪打湿了黏在背上。
靠近绝顶时,燕文祎俄然停下,攀上来将他的嘴唇咬的殷红,听鲛人抱怨似的呻|吟两声,却慢悠悠地敲着:“喜好吗?奉告我该如何做,我不太懂鲛人的身材布局,怕弄疼了你。”
很快两人暴露了海面,靠在远处一块凸出的礁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