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祎的眼神刹时沉凝,皎月一洒,眼底似沉淀着沉沉的海沙。看着对方仰起脖颈享用海风的舒畅神采,胸膛洒了层荧粉普通向下贱泻而去,他有些明白为甚么人们都叫腹表里斜肌为“人鱼线”,它的确收拢着无可对比的性|感曲线,欲隐欲现。
两人边走边听,成果刚呈现在集市上,就被一群兵士团团包抄。
靳雨青下认识按住本身的小腹,那种被强行灌满的感受令他浑身颤栗,与鳞片相接的腰胯部出现了与惨白肌肤反差相映的嫩粉色,他几近与燕文祎同时泄了出来,大量乳色浊液溅在对方的胸膛。
燕文祎在他眼角一揩,一粒皎白的小珠滚落进手心:“真的掉珍珠了。”说着他又恶兴趣地狠狠一顶,哗啦啦一堆鲛人泪从靳雨青的眼角凝集下来,砸在礁石块上,噼里啪啦地坠进海水里。
很快两人暴露了海面,靠在远处一块凸出的礁石上。
“唔,算了,必定很烂,还给我罢。”
天气渐渐黑下来以后,水天一色,俱是一望无垠的墨蓝。船夫们都嫌海上风大,留了人掌舵看船,剩下的都圈在舱里吵喧华闹地要开小锅炖肉吃。靳雨青跟着喝完一碗肉汤泡饭,转头就听不到燕文祎的声音了,顺着偷摸到船面,凑在鹄立在船尾的男人身边,细心嗅了嗅,闻到一股子药味,就抿起唇要去亲他。
两人翻来覆去在礁石上折腾了半宿,直到两人筋疲力尽,在靳雨青的默许下,燕文祎一掌覆住鲛人的后腰,向本身的方向重重一带,一股液体混着海水,激流勇进地冲开鲛人敏感温湿的内部。
粗长的鱼尾绞住燕文祎的腰,紧密相贴的小腹打得四周波浪翻出白沫。
“王……”
靳雨青腰部以下快速摆动着,流线型的尾巴扒开海水,一下子就游出去好远。一单身边的小鲛看他游的吃力,蹼爪抓住他腿向前一推,燕文祎毫无防备地冲了出去,撞进前面蓝尾大鲛的怀里。
靳雨青的锋利獠牙在男人的锁骨上留下猩红的陈迹,打上独属于本身的标记。
“你再玩我干|你啊!”
一匹枣红色战马穿过人群,从马背上跃下来一名轻甲将军,先是打量了一眼靳雨青,才点头敬道:“三殿下!”
除却一些对人族有成见的老鲛们,嗤鼻闷哼地非常不待见他。年青的鲛女们害羞摇尾,从本身的洞窟里扯出一团柔亮的绡纱罩在他的身上,给他缠得似个茧。
燕文祎捂着牙印,感觉本身有点委曲。
“王返来了!”
在鲛族里,“猎物”非常抢手的环境下,咬住他的脖子是对他宣誓主权的一种做法,这类咬脖子法不管是在争抢食品、还是争夺交|配工具上,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倘若另有人不平,能够当场打上一架来决定猎物的分派。靳雨青这一口,警告着族民们——燕文祎是他嘴里的东西,想要?来战。
靳雨青拖着燕文祎的胳膊游进一个门口堆满了白骨骷髅的礁|穴,洞里不甚宽广,也没有甚么糊口器物,铺底的柔|软海沙就是鲛人的床。他在洞角的骨器里翻了一通,扯出一大团鲛绡甩到燕文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