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塞纳河上的大桥,秦北洋趴在两端镇墓兽之间,遥眺望向埃菲尔铁塔的尖顶,一朵灰色的云彩,像被挑起的尸身,高高挂在巴黎的天空。
秦北洋站在埃菲尔塔顶,让安娜与九色保持俯卧的姿式。他在察看空中的四翼天使,这尊来自唐朝的镇墓兽,不但安装了加特林构造枪与航空火炮,还增加了航空内燃机的动力体系,油箱埋在加厚的装甲身材内部。
“我们下去!”
法国军警们如潮流涌出,钢索紧紧捆绑四翼天使,运上一辆平板大卡车。每小我都谨慎翼翼,怕这个大怪物复苏过来。镇墓兽的身材还是热的,不时收回齿轮与蒸汽的声音,秦北洋蹲在兽头中间,安抚它半睁半闭的眼睛。
“不能让它持续如许杀人!”
他与安娜脸贴脸,耳边吼怒枪林弹雨。仿佛下一秒钟,脑袋就会被打爆。安娜瞪大双眼向他点头,秦北洋不明白甚么意义,她的嘴唇已仓促奉上。
四翼天使镇墓兽,正在法兰西的心脏上空翱翔,金属羽翼掠过无数世纪以来的尖顶,翻开改革后的射击孔,向铁塔顶端的一对男女喷洒枪弹。
埃菲尔之巅,秦北洋措手不及,女孩子的嘴唇,潮湿而暖和的一团花蕾,两片嘴唇构成奇特天下,封住了十九岁少年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