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这位镇香使,也有这类特性,但又有些分歧。
景仲刚暴露的笑容即僵在脸上,景大爷和景三爷的神采也变了,两人仓猝看向景二爷。
待景大爷坐下后,景仲才略带几分歉意地解释道:“让镇香使见笑了,实在是因为您长得太像我们府里的一名公子,以是这一看到您,不免就有些失态了。”
景三爷也是抬了抬臀部,又从速收归去,还往里挪了几寸,然后有些不安闲隧道:“这镇香使,在那天枢殿究竟是个甚么身份?我们该如何欢迎?”
下人捧上待客的茶,白焰接过,悄悄拨了拨茶碗盖,然后放到一边:“另有人说白某长得像广寒先生。”
景大爷接过他的话,只是再开口时,声音却不自发地降了两度:“没错!”
更何况,他们现在是有求于人的。
景仲回过神,忙道:“没,没有,镇……镇香使请!”
景仲有些难堪地咳了一声:“大哥,快坐下吧,怎可对镇香使无礼!”他说着就给景三爷使了个眼色,景三爷压住心头的震惊,上前两步拉住景大爷,勉强笑着道:“二哥说的对,咱坐下说,坐下说,好好说。”
景三爷忙拉了他一下,就陪着笑问:“不知镇香使有何体例,现在景府还不想跟他们撕破脸,毕竟……郡主的命案还未水落石出呢。”
白焰俄然打断他的话:“景二爷但是忧?两日前,镇南王府的人俄然拿出一纸婚约,指景府践约,命景府依承诺支出代价。”
景仲顿了顿才道:“我也是这么跟镇南王府的人说的,可他们却说,镇南王并不承诺退亲,以是这门婚事还是作数的,直嚷嚷着让我们赔钱赔人,的确像瘟神!”
白焰道:“是长得太像景炎公子。”
景三爷这才回过神,朝景大爷打了个眼色,景二爷也有些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但景大爷这冲劲上来,可不是能等闲就收得住的,只见他说着就往前一步,瞪着白焰道:“你究竟想干甚么?”
景大爷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这个话,景三爷眸子转了一下,便道:“以是,白公子果然……跟我们府里的景炎公子没半点干系?”
景仲扣问地看着白焰,白焰没有表示反对。
白焰问:“景二爷当真看清楚了?”
景大爷皱眉,景三爷当即对景大爷悄悄点头,用口型道:“听二哥的。”
景大爷和景三爷面面相觑,景仲游移了一会,才道:“那婚书内有指明信物特性,以是……”
白焰无声地勾了勾嘴角,那张漂亮的脸上暴露一个似讽刺,又似怜悯的神采,景三爷顿觉如坐针毡。
景仲只感觉自个胸腔里的心脏猛地提了一下,心头那庞大的,惶恐的情感几近要粉饰不住。
白焰已经跨过门槛,施施然地走进正厅,看了他们三一眼,然后朝景仲揖手:“听闻景二爷相邀,白某没有来迟吧。”
白焰没有答复他的话,只是转头看了景仲一眼,目中带着几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