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约丑时前后,崔飞飞迎来了第四轮偷袭。
“走吧,不消管他们。”崔飞飞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几位本来要追上去的殿侍即服从返来,简朴的措置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再次护送马车向前。
崔飞飞内心有些难受,更让她不安的是,眼下才只是上半夜,离天亮起码另有四个时候。她没偶然候给他们歇息,让他们措置好伤口,把受伤的马匹换了后,就命他们持续赶路。
偷袭的民气里微喜,晓得这一次差未几了,夜幕下,他们开端一步一步逼近车厢,可就在这时,统统逼近马车的人全都像见了鬼似的冒死今后退!
面前的马车不见了,官道也消逝了,统统前来偷袭的人全都落入了暗中的丛林里,挡在他们面前的是足有水缸那么粗的巨蟒,朝他们吐着猩红的信子。统统人都慌了神,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毫无事理可言的,可骇的剧变,有的人乃至被吓得有些僵住了。
崔飞飞到:“对峙这一晚,明天早上就能赶到祁县,到了祁县再说。”
只是,她终是不忍心一向看着身边的人,为她接二连三地受伤。
方才是有一匹拉车的马被伤到了,以是才使得车厢俄然波摆荡晃,幸亏殿侍和车夫及时制住了吃惊的马。
也许是前面三次偷袭,这几位殿侍的气力令偷袭的人感到不测,也或许是因为崔飞缓慢走出清河了,以是这第四轮前来偷袭的人数比之前翻了一倍,他们仿佛筹算破釜沉舟了,不管如何必然要留住崔飞飞的脚步。
而对那几位殿侍来讲,前面几次比武对体力的耗损太大,过后不但没得歇息,精力还一向保持高度严峻,加上受伤的人数一向在增加,以是面对这第四次偷袭,才比武没多久,殿侍们就显出了败迹。
崔飞飞道:“他们不敢真的伤了我,更怕伤不了我,但他们又不想让我回长安,独一的体例就是伤了我的马和人。现在那些殿侍还能和他们周旋,但归去这一起需求十多天,殿侍怕是支撑不了几天。如果真的没了马车,殿侍也被他们拖住,我仿佛就只能靠双脚走归去了。”
内里的打斗声持续了一刻多钟后,就渐渐歇下了,偷袭的人再次退走,但崔飞飞这边获得的成果却不容悲观。拉车的马被伤了一匹,八名殿侍,也有两个受了伤,并且此中一个被伤了右手,已经不能拿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