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还是一番有气有力的模样,笑笑道:“这话怕是从魏嫔嘴里说出来的吧?”
青瑶没接话,实在她一向都没弄明白宛翎对她的态度,或许真的只是她的错觉,宛翎未曾亲过她。
明瑜瞥见被子里的一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可贵青瑶另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走畴昔,在床边坐下,柔声道:“瑶儿,这里并无外人,你还不见我吗?”
青瑶正无聊的打络子打发时候,就听宫人报皇后娘娘驾到,心中一喜,就要出去相迎,文竹忙拦住她,道:“这几日小主都称病不去坤宁宫,皇后娘娘这番怕是探病来了,您这个模样哪像个抱病的人?”
景阳不是没看出明瑜的对付,只是作为皇后才一向保持着气度,放在之前明瑜从不会感觉她不耐烦,果然是分歧了。但是景阳又不甘心,她十岁时便在明瑜跟前,怎还抵不过一个才进宫半年的方青瑶?就算是她的侄女又如何样,还能及得上她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吗?
青瑶听她这么说,脱口而出道:“那我呢,你把我当甚么?”说完脸就红了,竟对明瑜说如许没羞没臊的话,但是又好想晓得明瑜内心到底如何看她。
青瑶将家书反几次复看了几遍以后,到底没亲身去坤宁宫,只把家书交给文竹,让她给皇后送去。
不过才一炷香的工夫就决出了胜负,明瑜大败。
明瑜暴露歉意的笑,景阳也是一片美意陪着她,若不是内心挂着青瑶,跟她说谈笑笑倒也风趣,没有挽留景阳,含笑目送她分开。
公然是因为景阳跟她置气,不晓得她这小脑袋瓜里一天到晚在想甚么,明瑜道:“景阳出去大半年才刚返来,走动得频些也是人之常情,倒是你为何活力?”
明瑜看到她倒是精力了一点,问:“瑶儿派你来有何事?”
青瑶这三天早想通了,她就是吃长公主的醋,不怪她多想,她返来后越揣摩越感觉长公主对明瑜不一样,单那手绘的纪行花了不知多少心机,若非特别在乎的人,怎会如此用心?另有长公主跟明瑜说话时的神情,密切极了,只要有明瑜在,长公主眼中就没有旁人了。女孩都心机细致,光凭着明瑜不过用手按了按太阳穴,长公主当即让人取来薄荷叶,放入香囊中,让明瑜放在身边,如果头疼了就闻一闻,的确心细如尘,青瑶自认是比不上,再说那长公主长得标致,还博学多识,她更是远远不如的,若如她是明瑜,只怕也会喜好长公主多一点。当然青瑶才不会将这些自惭形愧的话奉告明瑜,惹她讽刺,只说:“我那里活力,你要与她好便跟她好,与我何干?”
文竹奉上手札,道:“方府来信了,小主命奴婢送来。”
文竹道:“一早就送走了,这会儿只怕复书都要到了。”
文竹回道:“小主只是受了风寒,咳嗽几声,已去太病院抓了药,小主也想过来给娘娘存候,又怕过给娘娘,以是这几日才未出宫门。”
如果明瑜怒斥她,青瑶铁定是不出来的,不过明瑜用如此和顺的声音跟她说话,心都跟着酥软了,那里另有气,不过只冒出个小脑袋来,佯装气呼呼道:“明天你不消陪乐平长公主吗?”
明瑜当即斥道:“瞎扯八道,我何时烦过你,只是想到你爱玩的性子总拘在我这,怕你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