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瑜拆了信,淡淡道:“本宫传闻婉仪病了,严峻么?”
明瑜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却没逃过景阳的眼睛。
公然是因为景阳跟她置气,不晓得她这小脑袋瓜里一天到晚在想甚么,明瑜道:“景阳出去大半年才刚返来,走动得频些也是人之常情,倒是你为何活力?”
青瑶对后宫女人争锋相对的事都是一听而过,只传闻乐平每日都去明瑜宫中,内心感觉闷得不可,人就更懒了,宛翎邀她去游园,她半点都不想动,只把文竹叫出去,问:“信送出去了吗?”
宛翎道:“可不是,你没看到她那酸样,就见不得别人的好,皇后赏了朱小仪一个琉璃瓶子,她还说了几句酸话,亏她昔日里跟朱小仪姐妹相称,她现在比那曹朱紫还讨厌上三分。”
明瑜无法只好让人把棋盘搬出来。
明瑜没有答复她,手指悄悄拂过青瑶的唇瓣,倾身用唇覆了上去。
文竹奉上手札,道:“方府来信了,小主命奴婢送来。”
待文竹走后,明瑜对景阳道:“景阳如果无甚要事也先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