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知小妮子在恭维本身,还是龙心大悦,特别是对上青瑶崇拜的目光,这比那些大臣畏敬的目光更让他受用,也更加喜好面前这个可儿儿。
方阁老喝了口茶,气稍顺了,才怒道:“他昨晚竟然擅自跑到孙家去求亲,求亲不成还轻浮了人家女人,被人打断了腿,现在还关在孙家柴房!”
方阁老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两人都已年过不惑,宗子乃至生出了白发,现在却为了个不肖子孙跪在这里,心中顿时五味纷陈。他一世狷介,大权在握时也不肯为两个平淡的儿子铺路,更别提他的那些弟子,有骨气的得不到重用,投机者早就改投门楣,现在他在朝中伶仃无援连个帮手都没有,哪似孙晟翅膀遍及朝野,虽说他是次辅,孙晟还在他之下,但是内阁早已姓孙,只差个首辅任免罢了,不然他堂堂次辅却连本身的亲孙子都保不住。
皇上忽道:“朕倒是能够承诺你,只怕有一人却不肯。”
青瑶嘴一撅道:“您是皇上,臣妾对您天然言听计从,但是太后的话,臣妾也不敢不听啊,皇上不晓得臣妾夹在中间有多难堪。”
皇上道:“你是不是有个兄长叫方玉勤?”
皇上这才松了神采,愉悦道:“朕信你,不然也不会晋升你为庄妃。”
皇上道:“那你也应当奉告朕,皇后怀上嫡子,朕竟然是最后一个晓得的,传出去,岂不是个笑话?”
青瑶道:“当然是太后的意义,前一阵皇上国事烦忧,太后担忧皇上晓得后,忧上加忧,伤了龙体。”
皇上佯怒道:“皇后有身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朕,你说该不该罚?”
方阁老慢悠悠道:“现在已经是庄妃了,皇后腹中的嫡子都不及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你这个哥哥看上了孙晟的幺女,上门求亲不成竟想把生米煮成熟饭,做出此等恶事,你说他该不该死?”
方朝阳心知定他不成器的儿子又惹了事,谨慎翼翼道:“不知玉勤何事惹怒了父亲?”
皇上冷冷一笑,“朕没让你哥哥娶了提女儿,已是给他留了情面。”
方朝阳传闻儿子的命保住了,心中大石落地,恭敬道:“玉勤闯下弥天大祸,多谢父亲为他向皇上告饶,儿子今后必然严加管束,毫不让他再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