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翎搬走后,储秀宫里就剩曹丽华和青瑶,本来曹丽华对青瑶另有几分忌讳,毕竟青瑶的位分比她高出两位,但是探听到敬事房真的把青瑶的牌子摘了后,便垂垂的对青瑶不恭敬起来,固然她也没能侍寝,但是好歹她的牌子还是每天送到皇上的跟前,便是有侍寝的但愿,不像青瑶连但愿也没有。
曹丽华暴露茫然之色。
庄嫔回道:“嫔妾惶恐,未能奉侍皇上是嫔妾的错误,惹得皇上活力,更是嫔妾的不该该,嫔妾怎敢有牢骚。”
曹丽华顿时吓白了一张脸,晓得她有说这话的分量,赶紧陪笑道:“姑姑刚来是看岔了,我这是跟mm闹着玩儿呢,我如何会拿mm的东西。”从速表示小红她们快把东西放下。
从曹丽华身后走出来一个大哥的宫女,垂首道:“奴婢在。”
青瑶跟赵嬷嬷对视一眼,迎了上去,青瑶道:“姑姑如何来了?”
“你们在干甚么?”俄然一个峻厉的声音从宫门口传来,是贵妃身边的秀心姑姑,寒着一张脸,前面还跟着几个小宫女,每人端着一个托盘,有金饰有衣服,另有一盘银锭子。
贵妃的长宁宫在范围和位置上不及皇后的坤宁宫,但是殿内装潢得远比坤宁宫都丽堂皇,凭这一点就能看出贵妃是有多受宠,不怪皇后为了争宠把她选进宫,这宫里有宠与无宠的辨别太大了,她因为无宠连底下的宫女寺人都不把她放眼里,秀心不过一个宠妃的宫女都能直接惩罚一个常在,何况掌管六宫的贵妃本人。
“mm的这匹布料色彩真好,能不能送给姐姐?”明天是发份例的日子,青瑶虽不得宠,每个月该有的还是有的,至于被剥削了多少,便只要这一起送过来的人晓得了,青瑶是嫔位却只得了三支钗,五匹布,二十两纹银和一些赏玩的瓷器,即便如许,曹丽华还是盯上了她。刚进宫时,曹丽华亲热得一口一个姐姐唤她,待她无宠后,曹丽华便以姐姐自居,时不时从她这里顺走些东西,青瑶对这些身外物并不非常上心,曹丽华要,她便给,倒是养叼了曹丽华的胃口,凡是青瑶这边多了点甚么,她都要分了去,比如昨儿个早晨皇后犒赏的几盘点心,曹丽华说爱吃,竟全端了去。
秀心却不睬会她,而是问:“谁是常在的教习嬷嬷?”
庄嫔忙道:“嫔妾不敢。”
秀心完整不顾她的年纪,道:“去刑房领二十板子,主子如此不懂事,便是你的任务。”
曹丽华想说:“我是主子,你还是主子呢!”到底到底不敢获咎贵妃跟前的一等大宫女,还是陪着笑容道:“不是看庄嫔年纪小嘛,倒是我倚老卖老了,下次不会了。”
赵嬷嬷是奉侍过皇后的人,怎能眼睁睁看着青瑶被欺负,就要为青瑶出头,想把这些事奉告皇后,青瑶拦住了她,淡淡道:“姑姑身子不好,本身也有很多烦苦衷,就不要拿我这些小事去劳烦她了。”赵嬷嬷当然也晓得皇后的难处,那里还多嘴,乃至于青瑶在宫里遭到薄待,皇后竟半点不知。
赵嬷嬷随青瑶进屋,给青瑶打扮的时候,说道:“贵妃与皇后夙来反面,她明晓得小主跟皇后娘娘的干系,还让小主畴昔,只怕用心不良,小主可要长个心眼。”
青瑶心道,公然无事不登三宝殿,却也没问贵妃召见她有何事,只说:“请姑姑稍等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