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石大柱吃他踢了这一脚,反而是欢畅起来,这申明大人已经把你当本身人了,他道:“我们镇子上,真正肥的,是贩私盐的大户!”
连子宁不由得发笑:“一两来银子,这你们就满足了?还真是……”
连子宁听完以后就明白了,本身在这官道刘镇上,算是一手遮天了,这算啥?镇委书记兼镇长兼派出所长?
石大柱听连子宁问的老道,也不敢怠慢,便一一的答了。
“那现在,我们手里头另有多少节余?”连子宁又问道。
石大柱一怔,叫苦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啊,我们这些苦孩子,姥姥不疼娘舅不爱的,并不也不管,卫里的大人也不管,别说是礼服铠甲了,就连军饷都两年多没发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发了让上面给吃了,要不是有镇子上的常例银子收着,弟兄们非得饿死不成!”
“这么惨?”连子宁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处境比本身设想的还要糟糕。
“大人呐,实在也不尽然!”石大柱四下里看了看,抬高了声音凑上去,神奥秘秘道:“虽说我们兄弟们看上去落魄,但是在这儿也不是捞不到好处的。”
连子宁在堂上坐了,石大柱便把辰字所的兵丁册页、饷银簿子、文书印信都拿了上来,让连子宁一一过目。
“我们镇子上的王大户,家中豪宅连片,奴婢成群,部下养了三四十个凶横的打手,我们弟兄都不是敌手,听前任的总旗说,这都城内里得有一成的米面粮油铺子,都是从他这儿进私盐的!都是从胶东那边儿过来的,比别处便宜,还白!传闻那王大户身后是有依仗的,我们是这儿的地头蛇,他也要顾忌三分,每年手指缝儿里能暴露一些好处来我们就吃用不尽啊!”
连子宁来这里,向来就没想过要浑浑噩噩的,他要紧紧掌控住这个机遇。
他也没问为何这儿贩私盐也没人管之类的痴人题目,而是说道:“那遵还是例,辰字所每年应当给兵部上缴的银子有多少?”
“要不然能如何?不过,”石大柱又道:“大人您的生财门路可不是在这儿。”
“贩私盐?”连子宁眼皮子一跳,这但是杀头夷三族的大罪,却没想到,这小镇上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连子宁踢了他一脚:“别他妈卖关子了,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