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平坐到马车前,他还没有赶过车,不过这二十多日,每天在马车上,就是看也看会了,当放学着车夫的模样,鞭子一甩,马儿向前跑去。一段路后,朱自平把握起来倒也得心应手。
朱自平没有再脱手,问道:“女人,你伤得重不重?”“多谢公子相救,我伤得不重。”朱自平将手一指马车:“女人先到车上包扎一下再说。”
绿衣女子道:“盐帮也不是蛮不讲理之帮,白叟家只不过让道慢了,你们就在这官道上肆意吵架,还能算得上是侠义之派?”
路上,不时有快马驰过,马蹄敲打青石路面,出清脆动听的声音。行未几久,就瞥见火线堵着一些人马,似是在围观甚么。朱自平放缓度,扫视场中一眼,只见一个头裹素巾、身材魁伟的壮汉正扬起马鞭狠狠抽向躺在地上的老夫,那老夫身子薄弱,翻来滚去,嚎叫不已。
张堂主一脚踢趴下陈小猴,向朱自平吼道:“无知小子,竟然不晓得我们盐帮?”边说边一指身边的一个瘦子,“郑四牛,给我经验经验这小子!”郑四牛应了一声,腰刀端起,向朱自平冲了过来。([[[〈 ?( ?
围观世人交头接耳:“这青年是谁啊?武功这么高,真是闻所未闻。”“嘘,小声点,盐帮的人过来了,快走、快走……”
此时,六个头裹一色素巾的男人围住绿衣女子,钢刀同时砍出,女子顿时手忙脚乱,险相环生,半晌就听“刺啦”两声,女子左臂衣袖和右腿同时被划破。
本来,朱自平跳下车时,手里另有几颗板栗,见这些人傲慢,忍不住火往上冒,将板栗弹出,此时喝道:“张堂主,再接一个!”张堂主只觉劲风袭来,挥刀格去,又是“当”的声响,竟然刀尖断落!只吓得他魂飞魄散,带着世人连滚带爬地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