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忙站起拉着柳晗烟坐下,一边向蔡堂主拱手道:“对不起、对不起,白叟家你也不要算了,这是付给你的钱。”说着,取出一钱银子交给他。
上了楼,楼上甚是宽广,摆着足足五十张桌子,坐了满满的人。小二引着二人到一个空桌前坐下,柳晗烟点了菜,付了银两,代价不菲,几道菜肴统共要五两银子。王厚站起来了望远处,只见运河内灯火透明,帆竿林立,波光艳影。淮安在隋代自洛阳至扬州开凿成大运河,是水上运输皇粮的漕运要道,成为与姑苏、杭州、扬州并称为运河沿线的“四多数会”,有“运河之都”之誉。
他摇摆了一下脑袋,似是想醒醒酒劲,又是伸手抓去,此次逼真的瞥见那人被抓在手里,恰好又滑了出去,蔡堂主停不下脚步,扑通一声颠仆在此,楼板全部晃了一晃。
出了酒楼,王厚叹道:“几个恶棍,喝多了酒,撒甚么酒疯……烟儿,我叫你少喝酒是对的罢,你瞧刚才那几小我醉成甚么模样,路都走不稳,还要叫你去陪他们喝酒。”柳晗烟转头见没人追来,想想能够真是他们酒喝多了,当下笑道:“书白痴,我又没喝多过,你跟我说这些干甚么?”
同桌的那些人从速跑过来扶起他,只见他牙齿磕破了厚厚的嘴唇,正流出血来。蔡堂主吼怒一声:“这小子不对劲,大师快截住他。”五人唰地拔出腰刀,粗声喝道:“小子,伤了我家堂主,还想逃脱?”
王厚傻问道:“不对啊,刚才那几小我晓得你能喝酒?”“甚么意义?”“如果他们不晓得你能喝酒,为甚么要你去陪他们喝酒呢?再说你不是在陪我喝酒吗?”“呸,真是书白痴!”
“妈的,让你在这噜苏!”蔡堂主又是一拍桌子。柳晗烟倒是火往上冒,噌的站起,怒道:“你干甚么要砸我们的桌子?”蔡堂主声音更高:“谁叫你们喊他畴昔的?砸了桌子还是小事,再废话就砸了你们的头。”
王厚和柳晗烟在边王村住了二十多天,柳晗烟每天无事可做,不是缠着王厚、带上阿呆去湖里捕鱼捉虾,就是拉着王长枝去山上采摘野花,竟是乐不思蜀了。
王厚嚷道:“我哪有那么多银子?”与蔡堂主同桌的一人大声喝道:“小子,别不识相,这是我们盐帮的蔡堂主,叫你拿钱是看得起你!”“盐帮?盐帮是干甚么的?”王厚傻乎乎地问道,又看向柳晗烟,“烟儿,你可晓得盐帮?”
忽听有人一拍桌子,大声道:“你此人烦不烦,给老子滚!”二人扭头看去,只见离本身不远的一桌,有个算命模样的人哈腰站立。拍桌子怒骂的,是一个四十岁摆布,身子板实的大汉。这时桌子旁有人劝道:“蔡堂主,跟一个算命的甚么火,来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长枝啐道:“我才不奇怪呢,我这辈子哪儿也不去,就在这村庄里。”
柳晗烟问道:“书白痴,你要不要学着骑马?”“烟儿,还是你带着我。”“不,你坐前面,要学会骑马……你一点武功都不会,又不会骑马,太书白痴,我爹爹……必定不喜好。”“我不要你爹爹喜好,只要你不讨厌就行。”“我……讨厌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