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晗烟笑道:“哦,我晓得了,你内心喜好阿谁‘猪头’,对罢?”长枝红了脸,却对阿呆道:“你才喜好朱头呢。”
王厚嚷道:“我哪有那么多银子?”与蔡堂主同桌的一人大声喝道:“小子,别不识相,这是我们盐帮的蔡堂主,叫你拿钱是看得起你!”“盐帮?盐帮是干甚么的?”王厚傻乎乎地问道,又看向柳晗烟,“烟儿,你可晓得盐帮?”
柳晗烟赞道:“书白痴,你学起来还是很快的呢……”双手不知不觉就环在王厚的腰间。王厚笑道:“你又不教我武功,不然,我学起来也是很快的呢。”柳晗烟将头倚着他的后背,缓缓说道:“等早晨歇下,我教你便是。”
就在这时,一只酒盏扔了过来,没有砸中算命先生,倒是啪的一声落在王厚的桌子上,汤水四溅,有几滴还溅到柳晗烟衣上。
他摇摆了一下脑袋,似是想醒醒酒劲,又是伸手抓去,此次逼真的瞥见那人被抓在手里,恰好又滑了出去,蔡堂主停不下脚步,扑通一声颠仆在此,楼板全部晃了一晃。
“妈的,老子明天输了十两银子,要你算甚么卦,还不滚?”蔡堂主又是一拍桌子。算命先生喏喏退开。“白叟家,来,给我算一卦。”王厚看不下去,招手叫道。
王厚大声叫道:“在场诸位作个证人,大师可都看得很清楚,明显是你们滑下去的,可别又赖我们。”拉着柳晗烟从另一端的楼梯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