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世人惊叫一声,从速让出位置,砰地一声“花人”掉落在地。通巴似是被花刺刺痛,复苏过来,双手一合,收了统统花儿。见本身身在台下,像傻了似的怔在原地,“漫天花雨”成了“浑身花痴雨”。
龙辇上了擂台,朱棣稳步在龙骑上坐下,扫了朱自平、通巴、王厚三人一眼,点头道:“公然如朕之所料,是你三人终究站在这里,传闻明天上午要决出最后的桂冠,第一名将被封为昭勇将军,以是,朕来看看热烈。”
有官兵将一柱香送了上来,王厚接过,从中折断,一半扔在地上,另一半双手捧至侯显面前:“我与通巴帝师一战,如果这半柱香燃尽,他还在这台上,鄙人便认输。”
柳晗烟待要辩白,被王厚暗中拉扯一下,方忍了下来。华神医又道:“此去普陀三千里,任你再急再快,也要一个月的时候,幸亏这小和尚并无性命大碍,我已经给他服下‘无忧散’,可保他一个月无事。
通巴冷哼一声:“不知死活!”双手一张,那些神仙掌花构成“幻、相、大、法”四个字,扑向王厚。王厚大呼一声:“乖乖,不得了。”脚下力,身子冉冉升起一丈,那些花儿擦着脚底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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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朱志抱起道枫,六人告别华神医,赶回盐帮总舵。临走时,王厚拉着华神医悄悄问道:“前辈,你想晓得我用甚么体例上普陀绝壁吗?”华神医抬脚踢去:“滚你个臭小子,又来拿老夫来高兴。”
台上,香炉中的香竟然只燃到一半!
周清竹急道:“那一个月内赶不到普陀,如何办?”华神医也不睬她,从瓶里拿出两粒药丸交与王厚,叮咛道:“一个月后,你为他服下这两粒,记着先服黄色再服红色,可再耽误一个月……只是这两个月内仍然得不到救治的话,固然没有性命之虞,却必将武功尽失。”
十月初七,天空飘起雨丝,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擂台上,朱自平、通巴、王厚三人坐在台上,其他进级的九人,除道枫没能来,别的八人都在台上就坐。顺次是:藏传黄教大慈法王,建州女真酋长猛哥帖木儿,瓦剌也先小王子,占城王族阇魁勇,忽鲁谟斯(今伊朗)世子贾米,阿丹国公主乔琳,古里国王子弗罗兹,暹罗国拳师泰桑。
“猖獗!”通巴低喝一声,手一挥,一股水柱冲向王厚。王厚如法炮制,也是手一挥,使出“天与水相通”,那股水柱竟然掉头扑了归去。世人无不惊奇:“公然是借力打力!短是非长!”
柳晗烟又是一顿脚:“哎呀,真是急死人了,这与小和另有甚么干系呀……”“当然有干系,小和尚体内的十四股热流交集,现在只要一样东西能够帮他疏浚淤结,那便是普陀山的五色佛手。”
又是一声冷哼,通巴双手再次挥起,神仙掌花不竭从袖中涌出,再蓦地向前平推、激射而出。遵还是理,通巴帝师这一击必定会凑效,因为王厚身在空中,必然要落下来,而通巴恰是判定敌手的去处,才尽力攻出这招。谁知王厚身子在一丈空中竟然不降反升,又是拔高一丈!台下世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小子在干甚么?莫非他这也是“幻相**”?不然如何身子在空中一升再升?通巴也是一凛,不明白对方这是甚么工夫。
华神医却不紧不慢地问道:“你们传闻过普陀山吗?”宗梢道:“当然晓得,普陀山在浙江境内,与山西五台山、四川峨眉山和我们九华山并称为佛教四大名山,那边素有海天佛国、南海圣境之称,是闻名的观音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