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巴袖中飞出的花越来越多,不一会,便将他围得严严实实。“周身莲花”变成“周身花刺”,比明天对于道枫的招式看起来更加凶恶,不知王厚该如何化解?只听王厚呵呵笑道:“通巴帝师,你如何变成刺猬了?怕输,躲起来也没用呀。”
妙手对决,电光石火,即便刹时恍忽也会致命,王厚身在空中,曲起右臂托在头下,左臂前伸掐着吉利印,对着通巴便是一挥,恰是相通后两式中的“宿露含深墨”。通巴俄然感觉四周一黑,仿佛大雨将临,世人只见通巴帝师满身裹在神仙掌花当中,构成一个“花人”,竟然也是缓缓升起,向台下落去。
见世人不再说话,华神医续道:“佛手,可舒肝理气、和胃化痰,对于肝气郁结、胀痛暖气等症极具服从。浅显佛手香气浓烈,形状似手,但五瓣都是金黄色,五色佛手天下罕见,古书记录,唯有普陀山法华灵洞的峭壁之上、茂林当中才长有这类佛手……”
“猖獗!”通巴低喝一声,手一挥,一股水柱冲向王厚。王厚如法炮制,也是手一挥,使出“天与水相通”,那股水柱竟然掉头扑了归去。世人无不惊奇:“公然是借力打力!短是非长!”
台前世人惊叫一声,从速让出位置,砰地一声“花人”掉落在地。通巴似是被花刺刺痛,复苏过来,双手一合,收了统统花儿。见本身身在台下,像傻了似的怔在原地,“漫天花雨”成了“浑身花痴雨”。
通巴冷声道:“侯大人,不必抽签了,为了让比试更都雅些,也不孤负皇上的亲临,我便一人与他俩人打斗。”
三人从速谢过。侯显道:“明天的比赛,三人都要轮番比试,现在你们筹办抽签,好决定比赛的挨次……”
周清竹急道:“那一个月内赶不到普陀,如何办?”华神医也不睬她,从瓶里拿出两粒药丸交与王厚,叮咛道:“一个月后,你为他服下这两粒,记着先服黄色再服红色,可再耽误一个月……只是这两个月内仍然得不到救治的话,固然没有性命之虞,却必将武功尽失。”
台下世人更是哗声一遍:没想到这小子比小和尚还要狂,小和尚的“幻相**”诡异莫测,无人能敌,而这小子仿佛没有特长的绝活,前面几场如果不是凭着运气好,轮空两轮,现在能不能站在这儿都难说。
台上,通巴帝师听了王厚此言,嘲笑不已:“你的那些招式,全凭巧力,借力打力,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当我看不出来?”台下世人齐齐出“哦”的一声,本来如此,怪不得这小子如此奇特呢。
王厚内心本来就不满他明天脱手太重,伤了道枫,现在又见他口出大言,更是生起肝火,以是在言语上毫不客气,低声对朱自平道:“大哥,我先来会他。”
王厚走在台中,缓缓翻开折扇:“通巴帝师,你还打不打?这天眼看雨就要下大了,你小小年纪,淋坏了身子可就费事了。”
☆☆☆☆☆
柳晗烟待要辩白,被王厚暗中拉扯一下,方忍了下来。华神医又道:“此去普陀三千里,任你再急再快,也要一个月的时候,幸亏这小和尚并无性命大碍,我已经给他服下‘无忧散’,可保他一个月无事。
有官兵将一柱香送了上来,王厚接过,从中折断,一半扔在地上,另一半双手捧至侯显面前:“我与通巴帝师一战,如果这半柱香燃尽,他还在这台上,鄙人便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