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走在台中,缓缓翻开折扇:“通巴帝师,你还打不打?这天眼看雨就要下大了,你小小年纪,淋坏了身子可就费事了。”
擂台下的百万人都在翘等候,不一会,有人朗声道:“皇上驾到!”只见承天门内走出一支不下五百人的步队,一百多面的龙旗、布旗,被风吹得扑棱棱作响,每面旗都是一人执旗、四人执弓弩,中间的黄盖伞下,十六人抬着龙辇,世人早就膜拜接驾。
当下,朱志抱起道枫,六人告别华神医,赶回盐帮总舵。临走时,王厚拉着华神医悄悄问道:“前辈,你想晓得我用甚么体例上普陀绝壁吗?”华神医抬脚踢去:“滚你个臭小子,又来拿老夫来高兴。”
妙手对决,电光石火,即便刹时恍忽也会致命,王厚身在空中,曲起右臂托在头下,左臂前伸掐着吉利印,对着通巴便是一挥,恰是相通后两式中的“宿露含深墨”。通巴俄然感觉四周一黑,仿佛大雨将临,世人只见通巴帝师满身裹在神仙掌花当中,构成一个“花人”,竟然也是缓缓升起,向台下落去。
收了水柱,通巴喝道:“有些本事,你再看这个!”只见他双手一张,袖中不竭飞出花儿,只是这些花儿并非昨日的莲花,而是一支支黄色的神仙掌花,每支花上都长满刺,每根刺竟达半尺长!
广净谄笑几声:“帝师年青有为,明日必将一举夺得桂冠,前程不成限量。他日如果有机遇去我九华,定当美意欢迎。”通巴嗯了一声,并不答话。
台前世人惊叫一声,从速让出位置,砰地一声“花人”掉落在地。通巴似是被花刺刺痛,复苏过来,双手一合,收了统统花儿。见本身身在台下,像傻了似的怔在原地,“漫天花雨”成了“浑身花痴雨”。
朱志深思道:“武林大会明天便可结束,归正我们也要归去,九华山离普陀山大抵一千里,厚儿你放心筹办明天的比武,不要为这个用心,归正最迟后天就能解缆往回赶,四十天内必然能赶到普陀。”
世人哗声一遍:这小和尚也太狂了罢,明天已经伤了我们中原武林前三甲中的一人,明天竟然让两人联手,这不是较着没把我中原武林放在眼里?
通巴冷声道:“宗主不必客气,你我一见仍旧,我承诺过的事天然会尽力支撑你……哼,大慈法王败给朱自平,却让我少了亲手击败他的机遇,阿谁朱自平本是我部下败将,绝望!”
王厚接过药丸谨慎藏好,问道:“前辈,如果一个月后,我们得不到佛手如何办?”华神医瞪了他一眼:“普陀山上法华灵洞的峭壁之上,无人可攀,以是那上面的五色佛手才气保存,也才有灵性,我也是之前听你这小子吹牛能上雪山,才奉告你这体例。思前想后,只要这体例能够一试……如果按我的体例医好了,这小和尚的武功将天下无敌。”
台上,香炉中的香竟然只燃到一半!
见世人不再说话,华神医续道:“佛手,可舒肝理气、和胃化痰,对于肝气郁结、胀痛暖气等症极具服从。浅显佛手香气浓烈,形状似手,但五瓣都是金黄色,五色佛手天下罕见,古书记录,唯有普陀山法华灵洞的峭壁之上、茂林当中才长有这类佛手……”
柳晗烟拉着王厚,急道:“那我们现在就赶往普陀山。”王厚反拉着她:“听华前辈说完。”华神医见柳晗烟如此,本来生出不快,听了王厚这话,倒是身子一向:“还是你这小子懂事,这丫头再吵,就让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