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七,天空飘起雨丝,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擂台上,朱自平、通巴、王厚三人坐在台上,其他进级的九人,除道枫没能来,别的八人都在台上就坐。顺次是:藏传黄教大慈法王,建州女真酋长猛哥帖木儿,瓦剌也先小王子,占城王族阇魁勇,忽鲁谟斯(今伊朗)世子贾米,阿丹国公主乔琳,古里国王子弗罗兹,暹罗国拳师泰桑。
台上,通巴帝师听了王厚此言,嘲笑不已:“你的那些招式,全凭巧力,借力打力,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当我看不出来?”台下世人齐齐出“哦”的一声,本来如此,怪不得这小子如此奇特呢。
通巴帝师居处,广净方丈心花怒放:“帝师公然神勇无敌,不消脱手便将那小和尚给重伤了,当真令老衲佩服之至!”
柳晗烟又是一顿脚:“哎呀,真是急死人了,这与小和另有甚么干系呀……”“当然有干系,小和尚体内的十四股热流交集,现在只要一样东西能够帮他疏浚淤结,那便是普陀山的五色佛手。”
通巴冷声道:“宗主不必客气,你我一见仍旧,我承诺过的事天然会尽力支撑你……哼,大慈法王败给朱自平,却让我少了亲手击败他的机遇,阿谁朱自平本是我部下败将,绝望!”
王厚内心本来就不满他明天脱手太重,伤了道枫,现在又见他口出大言,更是生起肝火,以是在言语上毫不客气,低声对朱自平道:“大哥,我先来会他。”
龙辇上了擂台,朱棣稳步在龙骑上坐下,扫了朱自平、通巴、王厚三人一眼,点头道:“公然如朕之所料,是你三人终究站在这里,传闻明天上午要决出最后的桂冠,第一名将被封为昭勇将军,以是,朕来看看热烈。”
擂台下的百万人都在翘等候,不一会,有人朗声道:“皇上驾到!”只见承天门内走出一支不下五百人的步队,一百多面的龙旗、布旗,被风吹得扑棱棱作响,每面旗都是一人执旗、四人执弓弩,中间的黄盖伞下,十六人抬着龙辇,世人早就膜拜接驾。
通巴冷声道:“侯大人,不必抽签了,为了让比试更都雅些,也不孤负皇上的亲临,我便一人与他俩人打斗。”
王厚走在台中,缓缓翻开折扇:“通巴帝师,你还打不打?这天眼看雨就要下大了,你小小年纪,淋坏了身子可就费事了。”
也有人群情:“这小子说不定另有真工夫,不然少林方丈会一招败下来?武当掌门也不会认输,并且他胜了阿谁甚么王族、另有阿谁公主,也不像是凭运气……”“倒也是,看来这戏是越来越都雅了……”
“猖獗!”通巴低喝一声,手一挥,一股水柱冲向王厚。王厚如法炮制,也是手一挥,使出“天与水相通”,那股水柱竟然掉头扑了归去。世人无不惊奇:“公然是借力打力!短是非长!”
收了水柱,通巴喝道:“有些本事,你再看这个!”只见他双手一张,袖中不竭飞出花儿,只是这些花儿并非昨日的莲花,而是一支支黄色的神仙掌花,每支花上都长满刺,每根刺竟达半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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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香炉中的香竟然只燃到一半!
有官兵将一柱香送了上来,王厚接过,从中折断,一半扔在地上,另一半双手捧至侯显面前:“我与通巴帝师一战,如果这半柱香燃尽,他还在这台上,鄙人便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