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征服下 >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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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铎忽觉头皮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就出了正房,也未曾返来与她一起用晚餐,被拉着去博洛府里喝酒听曲去了。半夜回家,怕吵着钱昭,便歇在了佟氏屋里。

多铎倒是松了口气,但心头的烦躁翻上来便压不下去。正巧冯千来禀报,新进受封的端重郡王博洛来访,便搁笔道:“我去见见,他刚从南边返来,不好怠慢。”

钱昭皱眉,心道,这登堂入室的到底想怎地。

英额尔岱早已不耐烦,催促道:“福晋还请说说如何因银而败!”

钱昭说得累了,他们仿佛还意犹未尽,她经不得饿,便不客气地赶人。

钱昭无法,只能点头放他出门,却道:“早晨返来再花一刻钟也就是了。”

这看着就头晕,多尔衮皱眉问:“这是满文卷,汉文卷但是一样?”

只能跳大神的多铎神采越来越丢脸,坐直了肃容道:“你等等,我重做。”

“江国,正寂寂。叹寄予路遥,夜雪初积。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长记曾联袂处,千树压西湖寒碧。又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

多尔衮嫌弃地将纸塞回给他,挥了挥手道:“你看着办吧。”

多尔衮道:“这干人倒是快手。你明儿拟一道谕旨,禁八旗放贷,鱼肉小民。”

一席话说很多铎心痒难搔,叮咛泰良去跟钱昭说,他有事要出门。兄弟二人便连袂寻欢去了。

多尔衮右手微微一抖,被溢出的茶水烫了一下,强遏怒意将茶盏递回给他,一言不发背手而立。

多尔衮叹了口气,道:“便定三分吧。多予些好处,也免得我与他们掰扯。即便如此,这事恐怕也没那么简朴。如阿济格如许的,银子好进不好出,你再想个别例,务必使他们限时缴齐。”

钱昭却道:“有摄政王威势在,不会。”

钱昭心道,这算得上甚么,让人大开眼界的事多了去了,嘴上却只是笑笑说:“所谓条鞭法,便是将统统田赋杂役一概征银,量地计丁,按田亩折算交纳,统统杂役,则由朝廷雇工完成,而解运之事也转为官府承担。”

英额尔岱道:“回王上,只第一道主子另有些眉目,剩下的全然不知所云。”

多铎对于“条鞭法”之类,闻所未闻,不知他们在说些甚么,实在是不想干坐着听天书,因而扯了扯她衣袖。

多铎扯着他问:“哎,你去找他做甚么?”

多尔衮本是一知半解,也不好下问,经她一解释,也是恍然大悟。

钱昭回道:“条鞭法始于嘉靖年,看户部存档,张居正死去多年以后朝廷还予推行,如何也怪不到他头上去。此法并非不好,初志一为国朝增税简政,二为小民解劳役佥派之苦。只是抱负高远,实施起来却总不如人意。”她吃了块点心,又喝了半盏水,才持续道,“及至厥后,役银倒是收了,力差杂役增派却愈多,却不是当初立法之本意。实在,我觉得条鞭法之败皆是因银而起。”

英额尔岱年事大了,爬上山顶有些喘,请了安后,平了平气才道:“王上,主子命人查了,有正红旗下兰泰、镶蓝旗下额尔克于官方放子母财,取利三到五分不等。”

多铎嘿嘿笑道:“马失前蹄。”

过了好久,有小寺人通传,户部尚书英额尔岱要求召见。

多尔衮低头吃茶,没有说话。

“是。”英额尔岱应了,又问,“只是这钱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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