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着了吗?”钱昭扫了眼小圆,她便低头退到角落。
多铎坐起来,伸手揽她,回道:“没甚么,给你找扇坠儿呢。”
钱昭双手捂上他的脸,轻道:“别闹,我头有些疼……”
她勾着他的脖子道:“嗯,睡一早晨就好。”
多铎起家,揽了她进阁房。
多铎单手支着脑袋,靠在榻上百无聊赖,瞧侍女小圆玩弄锡盒,招手问道:“哎,你过来。做甚么呢?”
冯千见他闭目沉醉,摸索着问:“王爷,城门还没关呢,这会子去园子里还来得及。”
多铎在她手心塞了一枚带金丝的小粒,问道:“像花生不?”又见她颊边贴了一绺碎发,茸茸蜷曲,非常敬爱,忍不住伸手帮她拨到耳后。
他便将手搭在她肩上,低头就去亲她,钱昭下认识地偏头躲开。落空以后,他是愤怒,而她则有些难堪。
这一走,便十几日未曾再来。府里的女人都叫他烦心,也懒得去各房,只把之前收用的两名侍妾提来奉侍。
第二日寅时不到,钱昭就唤他起来。
她越是如此,贰内心只要更恨,甩开她掉头就走。
多铎道:“今儿得早些睡,明早另有大事。”
钱昭闻言一震,生生将那几要脱口而出的名字咽下去,低头窝在他胸口调匀呼吸:“该睡了,明儿还夙起。”
“你躲甚么?”他盯着她冷冷问道。不是没有发觉她的疏离,原觉得不过是久别相逢的不适,相处几日就好了,不料竟更加冷酷。
“在聊甚么?”钱昭带着牧槿进了房来,她已换了象牙色家常袍子,发髻散下来松松结成辫子。
“哦,甚么大事儿?”钱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