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等明儿再给我尝尝。”多铎道，“对了，后儿纳采我让阿山来。”
“倒是我的不是？”钱昭挑眉道。
他干笑几声，道：“我不是怕么，要打要骂随你欢畅，可如果不睬我了那可如何办。”
他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泠泠寒光，打了暗斗，道：“说甚么呢，我哪是那种人！”
钱昭回道：“你初理两部事件，当然要经心些。若遇尚书侍郎又或某司主事官叨教，也要‘点拨’一二。”
钱昭“咿”了一声，双臂软软勾住他的脖子。
“随你。”多铎把她推到炕上，道，“旁人的有甚么好惦记，不如你再给我生几个……”
“我与他说甚么？”钱昭奇特地反问，接着道，“天然是我们两个商讨。”
多铎笑道：“老头也不能白认闺女，他乐意，你就欢畅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