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声流水声了。”我警戒地朝身边的萨木哈图说道。
“我们这是到哪了？”
我被他们搅得有些不明以是，只见萨木哈图的神采瞧着也不如何地。我问道：“如何，莫非你不但愿事情变成他们所想的那样？”
皇太极见状，当即命令燃烧把，全部正白旗步队也被照得亮堂了起来。背面代善和莽古尔泰所领的正红、正蓝二旗皆依样生起了火把。
不过，闹了这么一出，表情倒是比先前好上了几分。
莽古尔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被训一顿，还能如有何？”往石头上一坐，再不吭声。
皇太极和莽古尔泰去正黄旗营帐的时候我们便在原地干等着，阿巴泰上马来回踱步，瞅着我都有些心烦意乱了。
我听得有点发憷，不会吧，他也在想皇太极？我靠，四百年前的基佬啊……不对，情敌啊……
“我们到乌拉河了——”
阿巴泰赶紧迎上去：“如何了？”
一阵仓促的马蹄声将我给激醒了，萨木哈图推了推我的手臂，我一骨碌爬了起来。费英东拿着黄旗一起驾马奔驰而下。
世人谈笑着便哄散了开去，只留我和萨木哈图二人面面相觑。
我俩歇了半晌没说话，没过一会儿，我就开端猎奇道：“你揣摩哪件事啊？”
萨木哈图一脸滑头的神情，嘿嘿一笑：“瞧，我猜着了对不对？”
“这事与八阿哥有何干系？”
“是……也不尽是。”
这期间善、莽古尔泰和阿巴泰三人已经驾马到了皇太极面前，正与他在参议着待会儿的计谋摆设。
“不是，我是看不惯他们如许。”
“你瞧见没，劈面便是乌拉的边城了，这里是乌拉河的上游，我看看……上游便是河东，前头的城池应当是孙孔泰、郭多、俄漠三城了。汗王不生火把，估计便是为了在不轰动布占泰的环境下，连夜霸占下这三城吧！”
“还等个啥，我们先过了乌拉河再说！”莽古尔泰和扈尔汗异口同声道。
我的皇太极……即便有这多非议，背负了如此多，他也还是会果断地走下去，并且饮马中原！
“我家住在外城，向来没去过栅内，那我也晓得栅内的那些事情，”他沉着脸低声答，“我晓得八爷靠得不是他娘家人的本领，可恰好他和叶赫扯上了干系，惹人非议。”
萨木哈图把他们轰走道：“去，去，一个个都瞎掺杂啥——”
我和萨木哈图相视了一眼，两人一齐大笑了起来。
扈尔汗急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总不能在这干晾着吧！别说是人了，就是参也该晒烂了！”
“嗯？”
前头的步队中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一下子马蹄声踢踏，世人皆乱了法度。有严峻的、又冲动的、有不安的、有迫不及待的……
一时半会儿没个主张。皇太极俄然出声道：“五哥所言有理，不如就我二人前去劝说父王出兵渡河吧！”
“哎哟喂，又来酸文假醋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呗，”他摆出一副苦相来，抓耳挠腮道，“实在吧……我也在想他。”
“想改立储了呗！”身边插出去几个凑热烈的兵士，“七爷现在还连半个子儿都没有，八爷就有一个旗了！”
他细耳一听，点头道：“确切是有流水声。”
“这里头的事儿，我咋晓得，”他四下瞟了几眼，决计抬高的声音，“不过，我们正白旗只比汗王的正黄旗低一等，本来归大贝勒，现在归八爷，你说这意味着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