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赶紧迎上去:“如何了?”
皇太极摇了点头:“只怕父王另有其他筹算。”
“五弟,不成鲁莽行事。”代善仍旧是稳如泰山,时候保持成一丝不苟的沉着沉着。
“嗯?”
“得了吧,你真觉得是汗王不敢打?谁不晓得是因为阿谁‘叶赫老女’啊!”
毕竟是□□哈赤亲身批示作战,这些个大将贝勒们聚在一块儿会商来会商去也没个成果,左等右等,又等不到□□哈赤命令。就快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我是说,我也在揣摩这事儿。”说完,他还大了一口喘气,“唉,我说你个小墨客,就爱瞎想。弄得我也别别扭扭得跟个女人似的……”
“就是就是!当初李成梁还在的时候,全辽东压根儿就没有我们建州不敢打的处所!八爷得宠,估摸着也是沾了他娘家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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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太极……即便有这多非议,背负了如此多,他也还是会果断地走下去,并且饮马中原!
“说了不准轻视墨客。”我一撇嘴。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斜睨我一眼,“我们这些弟兄,当初都是跟着大贝勒的,现在大贝勒昙花一现,旗主一下子就换了人,大师可不都揣摩不懂了吗。”
我俩歇了半晌没说话,没过一会儿,我就开端猎奇道:“你揣摩哪件事啊?”
一阵仓促的马蹄声将我给激醒了,萨木哈图推了推我的手臂,我一骨碌爬了起来。费英东拿着黄旗一起驾马奔驰而下。
“你瞧见没,劈面便是乌拉的边城了,这里是乌拉河的上游,我看看……上游便是河东,前头的城池应当是孙孔泰、郭多、俄漠三城了。汗王不生火把,估计便是为了在不轰动布占泰的环境下,连夜霸占下这三城吧!”
“还等个啥,我们先过了乌拉河再说!”莽古尔泰和扈尔汗异口同声道。
“想改立储了呗!”身边插出去几个凑热烈的兵士,“七爷现在还连半个子儿都没有,八爷就有一个旗了!”
“父王出言道:‘欲伐大木,岂能骤折,必以斧伐之,渐至微细,然后能折!’此番确是我们草率了。”
他跃身张望,可惜入夜以后四下乌黑一片,别说瞧见河了,就连前头正白旗的甲胄我都快瞧不清了。
不过,闹了这么一出,表情倒是比先前好上了几分。
我在心底哀叹一声,表情降落。
“哪个啊?”他半天舌头都没顺过来,又焦急地想要解释,我都怕他说岔气了。
他细耳一听,点头道:“确切是有流水声。”
“这里头的事儿,我咋晓得,”他四下瞟了几眼,决计抬高的声音,“不过,我们正白旗只比汗王的正黄旗低一等,本来归大贝勒,现在归八爷,你说这意味着啥?”
我和萨木哈图相视了一眼,两人一齐大笑了起来。
那几个兵士倒没有一点儿不乐意,反而愈建议劲道:“你别说,我还真瞧出点苗头来了——我们八爷啊,那但是独一一个叶赫福晋生的。我们女真分建州、海西和野人三部,汗王不过十年就同一了。剩下的这扈伦四部,我们这些年,哈达、辉发,一个个都拿下了,眼下霸占乌拉,有如探囊取物,这独一剩下的啊……”
“我闻声流水声了。”我警戒地朝身边的萨木哈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