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帽烤串男仍然保持着拉风的外型,眼神迷离,昂头四十五度角瞻仰星空。
“哎呀我草,肉串糊了。”
“唔?”
摊前顿时一阵笑声,几个吃货咧嘴傻乐。
…风嗅云香,月色轻晃,桂下琴音泛动,衫舞袖飞扬。真痴假狂,空余难过,夜风熏了眼眶,花殇无人葬。半世飘零,浑身尘霜,才道世事无常,人生梦一场。”
一阵白烟干出去了。
摊前静了一下。
“你别说进士,布什虾,你就是状元小龙虾,你能产蛋不?”
“笑你妈了个蛋!”
三线扶植的时候,老被服厂堆战备库里很多,值钱谈不上,与偏三轮一样,玩的就是个派。
拎了两串刚小咬了一口的小女人,第二口没法咬了,一捂脸,发觉脸有点烫,从速躲烤架远两步。
“啊~哇某醉,哇某醉!”
“哎呀!”
……
豪华大包中,一个瘦子正在扭着屁股,满场飞舞,一手持麦神情献唱,一手拿食指奸刁的点着沙发上的客人,“那坛洗去黑帮,斑斓醉棒棒,摸魂无铁亲球吊草郎……”
“单全免了,对不住各位。”
他一见五个吃货躲的老远老远,活力道,“这火力,都能装盒儿了,烧纸能够,抢救个屁!我烤串的,又不是消防队的!”
说罢,冲百乐门前的保安一挥手,“过来把火灭了。”
说罢,朝后喊了一嗓子,“黑蛋儿,你摊儿着了!”
“小福兄。”
“牙先来有个蛋用,婴儿期的小牙是吃不了肉的,你丫得等。”
军帽男用帽子擦了把脸,起步朝百乐门的店门走,随口对跟过来的黑蛋叮咛道:“再叫人给我支个摊儿!”
“鸡屎稀鸡,木免垮台。鸡起落鳖,母免胆怯。”
一旁,另有位满脸横肉的黑瘦子,围着围裙,正在清算啤酒瓶子。
永前是台湾佬的字,他叫林朝先,雾峰林家的次男,乾隆年间就入台了。
聂小倩挺古典,斜身一指天上的玉轮,唱戏一样来了个长叹,“唉,你是求偶意正浓,偏无烛花红呀!是花好总难圆,还是月下的蛤蟆嘴太欠?”
军帽烤串男哎呀一声,上身一个后仰,双手松开肉串一抱拳,“女侠,你中心调戏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