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哇某醉,哇某醉!”
“唔?”
摊前顿时一阵笑声,几个吃货咧嘴傻乐。
“哥,糊啦。”
“伟哥。”
军帽烤串男似无所觉,仍然背手昂头向天,眼神迷离,一副旧事不堪回顾月明中的模样。
一曲转,瘦子嗷一嗓子蹦了起来,一个鱼跃冲顶,脚下带甩腿,行动大开大合,热忱旷达,严厉活泼!
满脸横肉的黑蛋就在身后不远,闻声屁颠屁颠的小跑到军帽男身边,点头哈腰道:“伟哥!”
“如何不早说?”军帽男随口问了句,脚步不断。
“哎呀我草,肉串糊了。”
“诶!”
军帽男骂了一句,一指烤肉架子,“你摊儿着了!你火遮眼啊,那么大火看不见?”
三线扶植的时候,老被服厂堆战备库里很多,值钱谈不上,与偏三轮一样,玩的就是个派。
一阵白烟干出去了。
黑蛋恭敬的应是,小跑着跟上,“黄总在楼上等您有一会儿了。”
“你人到中青年,尚无人伴随。”
说罢,朝后喊了一嗓子,“黑蛋儿,你摊儿着了!”
“咦?你还真能蒙啊。”
黑蛋闻声搓了搓手,满脸谄笑,“我不看伟哥正在吟诗嘛,怕粉碎了您雅兴,哎呀妈,那外型老好了。密意的望着大玉轮,恨不得仰天长啸啊,看到此情此景,小弟我都差点啸出来啊。”
林家起家始于刘铭传抚台,中法战役期间,林朝栋率家兵两千助战,得封,把持福建并台湾樟脑购销之权,自此起家,距今已有百年。
摊儿旁,还摆了六张折叠桌,每张桌子上都摆着小烤架子,不惧肉串失温变味儿,桌两旁满满的坐着客人,拿着一次性小塑料杯,倒着啤酒,撸着串。
聂小倩,先前的小女人,眼镜男,同时哎呀一声,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剩下俩家伙就是贼兮兮的笑。
“哎呀!”
包房门一开,军帽男出去的时候,正看到瘦子一个空子轻巧的转体三百六十度,上身自在女神,下身芭蕾。
聂小倩嘴巴微张,眼睛瞪得大大的。
“哎呀!”
摊前,四周,很多人被呛了一下。
军帽烤串男斜脸看了眼镜一眼,把烟卷摘下来一弹烟灰,又叼上了,“中国三千万光棍儿,就有哥们一个啊,见了会下蛋的,我不得铺垫铺垫啊!万一十八年先人生的闺女都雅,她妈想起我十八年前先递给她两串,不就把闺女许我了?”
“靠妖咧!”
军帽烤串男仍然保持着拉风的外型,眼神迷离,昂头四十五度角瞻仰星空。
黑蛋冲着咳嗽声传来的处所抱了抱拳。
黑蛋点头哈腰的应是,扭头见百乐门门口几个穿黑西装的提着灭火筒,站在原地,手一指,破口痛骂:“你们眼瞎啊,没瞥见伟哥摊儿着火了?救火啊!不准用灭火器,用手…唉呦!”
军帽烤串男眯着眼,一样高低打量了一番聂小倩,点头一声轻叹,双手朝后一背,沉吟少量,摆了个文人骚人的外型,昂头四十五度角瞻仰星空,高吟低唱:“
说着,抬手一指大玉轮,罢手而回的时候,食指拇指摆了个酒杯的外型,昂头虚干了一杯,长叹一声,“一壶月光,小酌亦伤。此生一翅鸿雁,来世几度风霜。”
“小福兄。”
永前是台湾佬的字,他叫林朝先,雾峰林家的次男,乾隆年间就入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