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勋一向站在人群的前面,以是阮瑀之前并没有看到他,现在乍一看到,有些惊奇和心惊,他有些大舌头的说道:“张都督,你如何……如何在这里?”
阮瑀一脸的惊奇之意,仿佛是听到天子驾临普通。
袁江笑呵呵地走到阮瑀的面前,伸出一只手笑道:“阮公子,我们站起来发言可好?”
陈到上前两步,抬起右脚狠狠地踩在阮瑀的胸膛上,戏谑地问道:“你可敢跟我强?”
袁江对付地笑笑,“应当的,应当的。”
“猖獗!”
“我此人最是护短,何况这家伙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热诚于你,如果不让他报歉的话,你这桃花阁阁主的脸面安在,本公子的脸面又安在?”
“甚么,你竟然就是袁江?”
瞅一眼已经吓傻的阮瑀,袁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本公子向来是宽宠遇人,既然孔璋兄死力替这位酒鬼讨情,那好,本公子就卖了这个面子,只一桩,他必须向张烁报歉,不然的话,这事没法完。”
本来袁江对于阮瑀这伙人是没甚么好感的,但是一想到面前这个陈琳,曾写一封檄文将曹操骂的狗血喷头,就不敢有所怠慢,他上前一步,虚扶一下陈琳,笑道:“孔璋固然身为冀州,可你的才名,本公子在这淮南也是听过好几次。”
“几日不见,江哥的装比神功再次晋升,短长了word哥--颁发人:会跳舞的熊猫。”
阮瑀厉喝一声,眼神中凶光透露,整小我如狼似虎地扑向陈到。
“喏!”
“他算哪门子公子。”阮瑀一脸的不屑,讽刺道:“我可不像某些人,有钱便是娘,我堂堂阮瑀岂会向财帛低头?”
陈到轻视地一笑,右手握拳以迅雷之势砸在阮瑀的小腹上,澎湃的劲力从拳面上开吐而出,阮瑀闷哼一声,整小我如同折翼的小鸟跌落而下,并且将一张桌子撞坏。
“你这厮,好生无礼,见到公子也不知施礼。”
“公子,实在我……”张烁没想到袁江竟然身为堂堂州牧的儿子,竟然会为他这个小人物打抱不平,这让他非常打动,不过,为了不然袁江难堪,他还是决定不要阮瑀报歉,只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袁江挥手打断。
阮瑀冷哼一声,将羞惭的面庞转向一旁,没有理睬陈到的挑衅。
陈琳又指着阮瑀道:“我这位兄弟,平时最爱吃酒,酒一吃多,却又爱耍脾气,还望江公子宽恕则个。”